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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

夏声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夏声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朝朝陆远泽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都红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儿媳已经让登枝找出嫁妆清单,送去了县衙。听说丢了不少东西。”老太太面色大变。当初她的嫁妆,价值连城。进门为表诚意,许氏就把嫁妆钥匙分了三把。侯爷陆远泽一把,老太太一把,许氏一把。许氏大度,老太太私下取了不少东西送给裴姣姣。“胡闹,这等事私下解决便是,何苦不饶人?那孩子乃人中龙......

主角:陆朝朝陆远泽   更新:2024-04-10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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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朝朝陆远泽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夏声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朝朝陆远泽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都红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儿媳已经让登枝找出嫁妆清单,送去了县衙。听说丢了不少东西。”老太太面色大变。当初她的嫁妆,价值连城。进门为表诚意,许氏就把嫁妆钥匙分了三把。侯爷陆远泽一把,老太太一把,许氏一把。许氏大度,老太太私下取了不少东西送给裴姣姣。“胡闹,这等事私下解决便是,何苦不饶人?那孩子乃人中龙......

《热门作品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精彩片段


许氏悠闲的模样刺痛了林嬷嬷,也刺痛了屋内人。

不过半个时辰,老太太便悠悠转醒。

许氏进门时,老太太看不出半分疲态,眉宇间反倒盛着几分怒意。

“今儿在外头,你跟人起了冲突?”老太太眉宇间满是不喜。

“你是我侯府儿媳,代表的是侯府脸面……”

“听说,你还把那陆景淮的娘,送进了大牢?”老太太呼吸都有几分重。

如今,陆景淮可是她的好大孙儿,可是她的心肝宝贝。

许氏生的几个不中用,她越发看重陆景淮。

许氏站直了身子,眉宇含着几分浅笑。

“母亲消息知道的真快。”她捂着嘴轻笑。

“不过是些小事罢了。谁把消息送来打扰母亲清修?”

林嬷嬷面色不愉。

屋内有些闷热,老太太喜静,又怕冷,这个天都不愿用冰盆。

“那陆景淮,人称最有可能连中三元的天才少年。你将他母亲下大狱,岂不是坏了一个孩子的名声?你也是做母亲的,怎能这般心毒?”老太太光是想想,都觉恨的厉害。

许氏轻皱着眉头。

“母亲好没道理,他母亲头上戴着我嫁妆,她是个贼!贼偷东西,下大狱有什么错?”

“况且,他吃的用的,谁知道是不是偷来的呢?”

此话一出,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儿媳已经让登枝找出嫁妆清单,送去了县衙。听说丢了不少东西。”

老太太面色大变。

当初她的嫁妆,价值连城。

进门为表诚意,许氏就把嫁妆钥匙分了三把。侯爷陆远泽一把,老太太一把,许氏一把。

许氏大度,老太太私下取了不少东西送给裴姣姣。

“胡闹,这等事私下解决便是,何苦不饶人?那孩子乃人中龙凤,何苦得罪人?”老太太死咬着牙,哪里肯让乖孙子背上这等骂名。

前途尽毁啊。

她眼神怨毒的看着许氏,这个毒妇!

“母亲,您是不知东西的贵重。”

“儿媳府上三个哥哥,当时三个哥哥掏空了私产,贴补芸娘。价值极大,此事不可私了。”

“公了还无话可说,若私了,我那三个哥哥性子不好,将来对陆公子更无益处呢。”

老太太语气一滞。

许大老爷,刚上任尚书,执掌全朝。

侯府,惹不起。

“这嫁妆流传出去,只怕府上也出了家贼。正好揪出那个贼!”许氏此话说的老太太心惊肉跳。

直到傍晚。

老太太传话来,说是抓着那个贼了。

许氏带人过去时,眉眼闪过了然。

她就猜到,对方会把林嬷嬷推出来顶罪。

老太太面色极其难看,微闭着眸子:“跟随我五十年,她太让我失望。你的嫁妆,皆是她一一偷出去贩卖。”

“那陆景淮的娘,想来是无辜买家。”

她威胁似的看了眼林嬷嬷。

林嬷嬷的儿女,皆在府中管事,是老太太的心腹。

为了救陆景淮的名声,老太太宁愿自断臂膀。

许氏心头苦涩,只淡淡道:“送去府衙吧。林嬷嬷儿女乃贼人之子,断断不可留在府中。将来指不定为母寻仇,反倒是祸患。”

林嬷嬷猛地瞪大了眼睛。

却被老太太命人堵住了嘴。

“丢了的嫁妆,必然是要一件不少寻回来的。”许氏扫了老太太一眼,心头痛快无比。

老太太近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应下。

“理应如此。”

待许氏离开,登枝早已从府衙回来。

登枝眉眼带着喜意,关上门,小声道:“夫人,只怕对方要砸锅卖铁了。”

“十七年啊,偷了十七年的嫁妆,如今尽数送回,恐怕要少半条命。”


“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许氏跪在堂前,心中满腹悔恨。

许家三个嫂子,纷纷劝道:“芸娘,快起来吧。娘最疼你,她啊,日日惦记着你呢。”

“你喜欢的红豆糕和参鸡汤,从你出嫁后,十七年来,家中日日不曾断过。就为了你回家,随时能吃上。”二嫂李氏端来参汤,这碗汤,可都备下十七年了。

三嫂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你,以后可不许耍小性子了。我们来陆家看你,想给你长脸,结果……你还把我们赶出去!”三嫂与许氏同岁,今年三十三,但性子清冷。

看起来像朵孤傲的雪莲。

许氏出嫁第二年,几个嫂子上门看望她。

结果,许家好好一个嫡出姑娘,明媚阳光的大小姐。

进了陆家一年,畏畏缩缩的没了主见。

婆婆一瞪眼,便缩着脑袋不敢反驳。堂堂许家嫡出小姐,竟然端着洗脚水给老太太洗脚!!

三个嫂子气得与陆家理论,许氏竟然偏帮着陆家,把她们赶了出去。

至此再无联系。

明明身在京城,许氏却单方面与她们断绝了关系。

“是芸娘的错,芸娘枉费嫂子们一片苦心。芸娘知错了。”芸娘郑重的给几个嫂子磕了头,倒是把嫂子们吓了一跳。

这小姑子出嫁前,可是许家的命根子。

待许家男人们回府,又是一番热闹。

老太太醒来,便拉着许氏不肯松手,精气神都好了许多,重新焕发出光彩。

许家没有分席的规矩,一家人坐在大圆桌上,热热闹闹的。

倒是族中几个孩子,今日皆在学堂,错过了。

“当年他在门前跪三日,你在家中绝食三日,就为了嫁他。幸好他待你不错,这么多年从未有通房。”老太太坐在桌前,拍了拍小女儿的手。

许氏身形一僵。

她轻咬着下唇,登枝看了她一眼,知晓夫人不愿让家人操心。

屋中欢声笑语。

陆朝朝却是嘀嘀咕咕的念个不停。

【骗子!骗子!我爹是个骗子!呜呜呜,我娘被他骗了】

【我爹养外室,外室儿子十七岁,和大哥同岁。女儿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还会害的许家满门惨死!呜呜呜呜……】

啪。

有人筷子掉了。

【外祖父撞死在御书房。】

【大舅舅在巫蛊之术中,一力承担罪责,斩首示众。】

【临洛暴雨,二舅舅出去赈灾,被人陷害导致临洛决堤,生灵涂炭。被灾民生生撕碎了。】

【三舅舅被人栽赃通敌卖国之罪,死在了番邦。】

【三舅母一步一跪,受尽折辱,才找回三舅舅尸首。然后,抱着三舅舅尸身葬身火海殉情了。三舅母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哎……】

许三爷猛的咳嗽起来,握着筷子不断的颤抖。

他身侧,坐着的眉目清冷孤傲妇人,便是陆朝朝的三舅妈。

他的妻子。

她年轻时骄纵任性,喜欢上许三爷便执意要嫁。成婚多年,许三爷对她不冷不热,她一直以为,自己要如此过一辈子。

殊不知,一切皆从今日改变。

许三爷双手有些哆嗦,听得那句受尽折辱寻回遗体,抱着尸身,葬身火海。

满脑子都是殉情,腹中有子。

“怎么了?”岑氏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她贴了许三爷十几年冷屁股,许三爷对她只剩满满的厌恶。

许三爷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住心底的震撼。

声音抖了抖,却不自觉放低了声线,略显温柔:“无事,不小心呛着了。”岑氏顿了顿,默默给他倒了杯水,便不再说什么。

许家三个舅舅,眼神齐齐落在陆朝朝身上。

许家惨遭灭门?

陆远泽养外室?

三个舅舅对视一眼,纷纷瞧见对方眼底的震惊。

许意霆没说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全程捏紧拳头。

晚膳后,没有一丝停留,兄弟几人便去了老太傅书房。

“你可有听见朝朝的心声?”

“你听见朝朝的心声了吗?”许二爷许三爷异口同声。

老太傅额间有一丝冷汗,许意霆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恐怕只有我们几人听见。”

“也不知是真是假。”许三爷低声呢喃。

眼前闪过妻子的容貌,心头恍然间有着细细密密的疼。

许意霆眼眸深深,没人比他更清楚,此事为真!他想一力顶罪,不曾告诉任何人。

“这恐怕是上天给许家的机缘。绝对不可外泄。”

“朝朝,怕是异于常人呐。”老太傅捻了捻胡子。

老太傅猜测,恐怕只有直系血亲能听见。

沾了血缘关系才行。

而老太太不曾听见,大抵,是因为老太太身子骨不好,常年缠绵病榻的缘故。

“先派人去查一查陆远泽。当年指天发誓,求娶芸娘。若有愧芸娘,我定让他生不如死!”许意霆眼底怒意汹涌,几兄弟彻夜长谈。

直到傍晚时,陆远泽才姗姗来迟。

按照他对许氏多年的了解,许氏早已替他找好理由。

她总会想办法替自己开脱。

可谁知上了门。

“女婿贵人事忙,许家可不值得你跑一趟。”老太傅少见的动了怒。

娶妻十八年,他的芸娘都不敢回家!

陆远泽神态很是恭敬:“父亲,芸娘自成婚后,便不许远泽登门,是女婿不孝。”他跪在门前,重重的叩头谢罪。

陆远泽吃了一鼻子灰,眼底不悦。

许氏却并未替他开脱。

陆朝朝在许家极其受宠,许家两个舅舅,生了五个哥哥。只有许三爷尚无子嗣。

陆朝朝,算是唯一的女儿。

几个嫂子抱着亲了又亲,陆朝朝很喜欢许家温馨的氛围。

【要是爹娘和离就好啦,踹了渣爹,该多好啊。】小丫头在心底幽幽叹气。

可她心里也明白,许氏被P@UA近二十年,一切还需要时机。

还需要,压断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氏听得女儿的话,神色黯淡,和离?谈何容易。

她那三个儿子,又该如何呢?

宵禁前,陆远泽压着火气,将许氏接回府。

刚上马车,他脸色陡然垮了下来。

“芸娘,不是说好,暂时不回许家吗?”成婚那夜,他掀开裤腿,给许时芸看自己跪了三天三夜红肿的膝盖。

他说,知晓许家看不起他,他见到父兄时总抬不起头来,心中压抑的厉害。

哄的许氏一点点和娘家断裂。

【娘亲,他又要给你洗脑了!!】陆朝朝气得大叫。

而此刻。


不过活着也受罪,阴人生来能见鬼,七月半岂不是要吓个半死?陆朝朝在心里吐槽。

陆元宵瞪大了眼睛。

难怪四皇子常年住在护国寺,今年若不是他母亲贤贵妃病重,只怕都不能回宫。

“等会放学,你早些回宫。别冲撞了脏东西。这三日,可千万别出门!”

他身子弱,又是阴人,很容易被恶祟夺舍。

果然,刚用完午膳,宫里便来人将四皇子接走。

“他三年那年想家,七月半那日偷跑回宫。等他清醒过来,已经是三日后。那三日他性情大变,据说贤妃娘娘都被他吓得大病一场。”李思齐叹了口气,他知道的还要更多一点。

那次,四皇子双眼血红,活生生咬死贤妃的狗,吸干了血。

整个人宛如恶灵。

醒来后记忆全无。

那三日,便是被邪祟占据了身体。

“最惨的是,三岁前他都不敢睁眼,每日拿纱布捂着眼睛。”小时候经常见鬼,这也是他小时候极其难带的缘故。

“就没有办法挡住邪祟上身吗?护国寺高僧也做不到吗?”

“生来就体弱多病,在清冷的寺庙住着,与父母常年分离。还要时刻注意被夺去身体。”

陆元宵以前总觉得四皇子性情清冷,如今看着,倒觉得对方可怜。

李思齐摇了摇头:“方丈只能保他一时平安,贤妃娘娘遍寻天下,也找不到一劳永逸的法子。”

两人有了共同养崽崽的经历,反倒觉得对方人不错。

这多简单?

把我的胎毛剪一戳,阎王见了都害怕。陆朝朝翘着肉呼呼的小脚,嘴里卟噜卟噜的不停。

她发现了,每日多卟噜卟噜,对她发声有很大帮助。

哎,啃手啃脚的天性,简直无法克制。

而且最近她总觉得牙根痒痒,估摸着要长牙了。

陆朝朝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哎哎哎,别抓别抓,就这么两根,别抓秃了。”陆元宵听她提起胎毛,稍稍留意了一眼。

她的胎发并未剪,尚还留着。

可他对妹妹有些怀疑,这两根软绵绵的胎发,能挡邪祟上身?真的假的?

一个下午,两人就有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直到放学前,两人还腻腻歪歪的看着花布袋,笑的一脸温柔。

陆元宵满脸笑意,他又交到一个新朋友啦!

刚走出书院大门。

他便瞧见立在门口,沉着脸提着棍子的许氏。

“嗷嗷嗷嗷!!!”

陆元宵前脚刚出大门,后脚便被打的嗷嗷叫。全城都能听见他的惨叫声。

众人眼睁睁看着许氏,从他书袋里抱出个白嫩嫩的奶娃娃。

奶娃娃生的冰雪可人,一副讨喜的模样。

“陆元宵,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把妹妹偷来书院!!”许氏暴跳如雷,天知道她今儿多么恐慌。

几乎将半个京城都掀过来!

“我看你是皮痒了!!我让你胆大,让你偷妹妹出门!”

“下次还敢不敢?下次还敢不敢?!!”许氏抄起棍子追着打,陆元宵嗷嗷叫,心里琢磨着。

下次还敢!

“去跪在祠堂,没我的准许,不可出来。”许氏绷着脸,紧紧的抱着女儿。

陆元宵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

然后默默去跪祠堂。

登枝今儿腿脚都吓软,这会才稍稍回过神来。

娘亲不要怪哥哥,朝朝好想出门呀……

吧唧,在许氏脸上亲了一口。

许氏看了眼笑的没心没肺的女儿:“今天就你最高兴。可把娘亲吓死了。”光是想想,她都后怕不已。

“小公子也是喜欢妹妹,夫人……”登枝想给陆元宵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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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耽误?”许氏轻轻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

“当年砚书为了救她,体力不支落水。她被救后,反倒躲进了假山,耽误砚书。砚书被救起来时,已经没了气,险险救活,也伤了脑子。人也成了残疾,侯爷,砚书多么聪慧的孩子,你怎能说出这种话?他当年惊才艳艳,满京谁不称赞他!”许氏只替儿子不值。

“小姑娘落水不是故意的,她躲起来也是害怕。砚书的事已成定局,难不成还为了此事,与同僚生间隙?芸娘,我在朝堂上举步维艰,你也替我想想。”

成婚后,她感觉到远泽的冷落,便时常逼着砚书学习。

几岁的砚书就心疼母亲,通宵达旦的看书,熬的眼睛通红,只为了在父亲面前给她争脸面。

许氏嘴角耷拉着:“谁也没资格替砚书说原谅。”

“谁说原谅,谁也去池子里溺着,跟我儿一样的处境才能感同身受。”许氏语气淡淡。

远泽眉头轻蹙,只觉温柔贤淑的夫人,变了。

不再事事以他为尊。

想来,这段时日冷落她,心里存着气,故意要引起自己注意呢。

远泽看了眼动怒的母亲,轻轻摇了摇头。

“好,芸娘不原谅,便不原谅。”他轻轻拍了拍许氏的手。

没一会儿,许氏便以朝朝喂奶为由,退了出去。

临出门时,听得屋内轻声道。

“非要你过去,出了这么大的丑,现在可好?乖孙可吓着了?”老夫人满口的亲昵和牵挂。

少见的多了丝不满。

许氏脚步微顿,登枝也听得此话,不由气红了眼睛。

“大公子还在府上躺着呢,她们倒还,还记挂着外头的……”

“慎言!”许氏扫了一眼左右,登枝才闷闷不乐的闭嘴。

“小公子呢?”许氏捏了捏眼角,不由问道。

身侧的丫鬟出来禀报“今日休息,小公子定然在汀兰苑看书呢。”

许氏便带着几人往汀兰苑而去。

垂花门外站着个小厮,小厮远远瞧见一行人浩浩荡荡而来,当即往屋内跑去。

【小厮要去报信啦】

【我那好哥哥,正在干好事呢……】小朝朝挥舞着爪子,一脸的兴奋。

许氏脚步瞬间加快:“拦住小厮。”她话音刚落,便有人冲上去将小厮踢翻在地,押在地上不得动弹。

“瞧见夫人,为何慌慌张张跑路?”登枝怒声道。

小厮哆哆嗦嗦,一脸焦急,许氏也不说话,抬腿直冲冲入内。

走在门外,就能听见压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开大开大……”

“大大大!”

被押着的小厮面色铁青,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登枝要去敲门,许氏抬手一拦,哪里还顾得上世家主母的派头。她如今只是一个气疯了的母亲。

一抬脚,就将大门踢开。

“要死啊,吓着小爷要你们好看!”

“是谁找死呢?当心爷……”陆元宵一手抓着骰子,一手抓着钱,双眼赤红,俨然有了几分赌徒的架势。

他一抬头,便见面色阴沉的许氏正冷冷的看着他。

啪嗒。

骰子滚落到地上。

陆元宵原本赌红了眼,此刻瞧见许氏,理智霎时回笼。只觉一股凉气直冲天灵盖,面色煞白。

陆元宵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身形微微颤抖。

身后跪了一地小厮。

许氏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都几乎被抽离了空气,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你……你……”许氏眼前一阵阵的晕眩。

若不是朝朝,她到底要被瞒多久?

“夫人……”登枝吓到了。

“小少爷,您糊涂啊。”饶是映雪都惊呆了,才八岁的孩子,竟然赌得上了头。

“赌多久了?”许氏声音都在抖,登枝扶着她,她才勉强坐下。

陆元宵哪里见过母亲这般模样,母亲失望又震惊的眼神,几乎让他无所遁形。

他带着哭腔开口:“娘,是儿子错了。儿子只学了三日。”三日前,面色红润的小少年,此刻眼眶发黑,嘴角干的起了皮,连素来清爽的头发,都透着一股灰扑扑的颜色。

“你贪玩好耍,你顽劣不堪,娘念你年幼,从不与你计较。可你小小年纪,怎能沾惹赌博?”

“这害人的东西,你怎么敢!”许氏近乎咬牙切齿。

“到底谁教你的?”许氏气得心口发麻,他身边两个小厮,两个书童,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啊。

角落里,一个被捆住的小书童呜呜道。

嘴里还塞着一团毛巾,觉夏当即上前给他解绑。

小书童头发乱糟糟的,当即跪在地上:“夫人,是青语和青言。”

“那日小公子兴致勃勃回来念书,一直到深夜颇有些劳累。青语便以放松为由,教小公子赌博。”

“青言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又不赌钱,只是放松玩玩。”

“小的劝慰公子,青语青言哄骗公子,把奴才绑了起来。”

陆元宵身边两个书童,两个小厮。

青语青言能言善辩,又识字,便留在跟前做书童,引导陆元宵向学。

两个小厮清风和清书便打理起居,贴身伺候。

这两个书童,是老夫人赐下的啊!

“来人,把这两个背主的东西杖毙,以儆效尤!让全府下人,看完全程方可离开!”许氏大度,从未如此动怒过。

两个书童被堵了嘴巴,直接拖了出去。只能用眼神祈求的看着陆元宵。

陆元宵想求饶,三岁起,这两个书童便跟着他,已经是不可缺少的玩伴。

【这俩人,一点也不无辜啊。从小就带着使命来三哥身边,一切只为了养废他。】

【带他赌博,带他逃学,带他辱骂夫子,把三哥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啊。】

陆元宵愣愣的,仿佛傻了,听得这话,嘴边的求饶瞬间咽了下去。

许氏肃清了陆元宵身边的所有仆从。

“清书,清风,这次你们做的很好。从本月起,月银翻倍,替我好好看着元宵。”许氏又让人取来五十两银子,以作嘉奖。

陆元宵失魂落魄,许氏一眼都没看他。

“让所有下人,去德善堂外看杖毙。”许氏目光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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