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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他没有遵守承诺庇护她,拿些值钱的物件儿给她,她就感恩戴德的收下。好打发的很。心念微动,江云骓说:“等回到瀚京,我陪你去挑铺面。”花容只当是江云骓要开间铺子交给自己打理,忍不住说:“大小姐已经开了家成衣铺了,少爷再开一家不大好吧。”虽说江云骓不是想跟江云岚抢生意,让别人知道也还是不好。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2-15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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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跟我顶嘴?”


已近午时,烈日终究还是穿透厚厚的云层炙烤着整个大地,花容仍穿着之前在成衣铺的那身新衣裳,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额头冒出汗来。

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软白纤细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谦卑又恭顺。

“奴婢不敢,请少爷恕罪。”

江云骓眸色微暗,盯着那截脖颈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也想开铺子?”

她愿意看书练字学看账簿,比寻常婢女有上进心也更有野心。

江云骓问得认真,花容如果回答说想,他也许真的会考虑给她开间铺子。

但花容羡慕的是墨晋舟靠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出卖自己的身子换取利益。

那样的话,就算她有了一间铺子,也依然只是江云骓尚未玩腻的玩物。

花容想否认,刚动了下唇便听到江云骓说:“想好了再回答,我不喜欢听假话。”

江云骓的眼神犀利,语气很明显带着威胁,花容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下,打着腹稿小心回答:“奴婢认识的字不多,连账簿都不会看,又不像墨公子是男子可以随意走动,纵然敬佩墨公子,却不敢痴心妄想。”

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马车帘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花容低垂着头,明灭的光影打在她的侧脸,脸颊粉粉的,下巴很瘦。

江云骓突然想起,她来自己身边这么久,除了求他庇护,并未向他要过别的什么东西。

他没有遵守承诺庇护她,拿些值钱的物件儿给她,她就感恩戴德的收下。

好打发的很。

心念微动,江云骓说:“等回到瀚京,我陪你去挑铺面。”

花容只当是江云骓要开间铺子交给自己打理,忍不住说:“大小姐已经开了家成衣铺了,少爷再开一家不大好吧。”

虽说江云骓不是想跟江云岚抢生意,让别人知道也还是不好。

花容刚说完,马车不知道压到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下。

身子不稳,花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马车是单乘的,不比江云骓在瀚京出行用的车宽敞,花容本是跪在江云骓面前的,这一扑,脑袋撞到江云骓腰腹,身子也扑进江云骓两腿之间。

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

花容脸上发热,想要拉开距离,却因为太过慌乱,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

“少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想……”

花容急急的解释,话没说完,就被江云骓扣住手腕,不许她离开。

江云骓的神情变得晦暗,眸底隐隐有欲念翻涌,花容心跳快了些,然后听到江云骓说:“你是东家,想卖什么都随你便。”

江云骓的声音微哑,透出危险。

郴州虽然不及瀚京繁华,但大街上还是有不少人,花容怕江云骓会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奴婢入了奴籍,卖身时签的还是死契,是不能开铺子做生意的。”

“我会为你脱籍赎身,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之前从江云飞口中听过脱籍赎身的事,再次听到花容要镇定很多。

天上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江云骓愿意为她脱籍,必然也要她付出让他满意的代价。

花容现在手上还没有什么筹码,不能跟江云骓讨价还价,正想先附和着等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提这些,江云骓却转移话题问:“今天擦药了吗?”



“不用,”江云骓抽出袖子,“我自己去。”


晚饭后,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

屋里,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随口道:“夜里我不喜欢喝茶,拿回去吧。”

“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大少爷可以尝尝。”

“安神宁心?”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

花容:“……”

你们果然是亲兄弟,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

花容把茶放到桌案上,如实说:“三少爷的确想在茶里放迷药,但奴婢觉得会被大少爷发现就没放。”

花容的坦诚让江云飞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他去见齐王妃了?”

“三少爷的佩剑在齐王妃那里,齐王妃要见到三少爷才肯把剑还给他。”

江云飞对此不予置评,只看着花容问:“你想清楚了?”

他以为花容是趁这个机会来告发江云骓的。

花容心跳有些快,握了握拳跪下:“奴婢不会做卖主求荣的事,奴婢知道大少爷做这么多其实都是为了关心三少爷,求大少爷教教奴婢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些事,以后奴婢会替大少爷好好守着三少爷。”

江云骓把花容养在身边,是因为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江云飞屡屡示好,是想考验花容的忠诚,为江云骓挑个聪明机灵的心腹,他们两个的目的其实是一致的。

花容身子娇小,跪下去后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像江云飞少时猎到的一头小鹿,弱小且可怜。

江云飞审视着花容,问:“钱和自由你都不想要,你只想在阿骓身边伺候,哪怕他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位置?”

这话直白又残忍,花容握紧拳头,坚定的说:“是,能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已经是奴婢最大的福分,奴婢别无所求。”

“荣华富贵动摇不了你,若是有人拿你在意的人的性命要挟,你又会做何选择?”

花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三娘瘦弱苍老的脸,喉咙顿时像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屋里安静下来,无形的威压在空气里铺染开。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飞说:“如果有人这样威胁你,你可以选择牺牲自己,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从你口中撬出他们想要的秘密,只要你死了,所有的威胁都会失去意义,你的亲人也会因为你的忠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江云飞的语气很平静,语调没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不是在叫花容去死,而是在教花容如何自保。

花容抬头,看着江云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奴婢知道大少爷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到了必要的时候,奴婢愿意牺牲自己,绝不泄露三少爷的秘密!”

花容不是因为对江云骓爱得死去活来所以甘愿赴死,而是因为相信江云飞的人品。

花容眼底的笃定让江云飞心底闪过一丝异样,他嗫嚅了下唇,刚想说点什么,随风急匆匆的跑进屋说:“大少爷,不好了,永安侯府二小姐带人围了齐王妃的院子,扬言说要抓奸!”

花容跟着江云飞赶到萧茗悠的院子时,院子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除了寺里的僧人,还要看热闹的匠人和香客。

李湘灵让人搬了一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旁边的丫鬟正在大声叫骂,让萧茗悠带着奸夫滚出来。

江云飞一到,所有人都自发的让出路来。



江云骓径直向前走去,清冷的声音被风吹散:“都被人追成落水狗了,你还不明白你家少爷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吗?”


“可是……”

随风还想争论,花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默不作声的跟上。

傍晚,三人才在客栈落脚。

江云骓还想开两间客房,花容试着提议:“少爷,奴婢和随风夜里轮流值守,只开一间房就可以了。”

随风立刻附和:“花容姑娘说的对,小的在门外守着,开一间房就够了。”

“本少爷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用不着你们这样省钱。”

江云骓还是开了两间房,不仅如此,还要了很丰盛的饭菜。

花容很是肉疼,这顿饭吃完,李屹给她的碎银就用完了,若是江云骓找不到来钱的门路,就得当李屹给的玉佩和玉麒麟。

虽说李屹随身戴的东西都不是凡品,但这种小物件儿顶多值个几十两,还不到价值千金的地步。

根本养不起江云骓。

花容愁的不行,江云骓倒是不以为意,吃完饭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拉着花容出门逛街。

然而郴州不比瀚京,没有通宵达旦的夜市,酉时末就开始宵禁,除了巡夜的官兵,闲杂人等不得随意上街。

江云骓回到房间,重重的摔上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生闷气。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骓带着花容和随风去了州府府邸,对门守说:“我是忠勇伯幼子江云骓,来拜访舅舅,通传一下。”

一夜没睡好,江云骓的脸色有些差,对门守说话的语气仍不自觉带着命令。

那门守的态度却并不恭敬,冷笑着说:“哪儿来的疯子竟敢冒充我们表少爷,我们表少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在家里不知道多受宠,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跑来这种地方?!”

江云骓来这里的原因确实不光彩,他也不想跟一个门守解释那么多,板着脸说:“是不是真的,你去通传一声,让我与舅舅见一面就知道了。”

“老爷有事出门了,不在家中,你等老爷回来再来吧。”

门守不以为意,只想把江云骓打发走,江云骓皱眉,耐心将要耗尽,这时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位穿着墨绿色百花锦衣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也算得上俊朗,走近以后,身上却满是酒气和甜腻的脂粉香,一闻就知道他昨晚是宿在烟花之地的。

见到男子,门守立刻上前问好,男子随意的看了江云骓一眼,看到花容便挪不开眼了,好奇的问:“他们是谁?”

“回大少爷,这个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然自称是表三少爷,无凭无据的还想见老爷。”

门守的语气很是不屑,这人面上却堆出了笑说:“寻常人哪有胆子冒充我三表弟,就算没有凭证,也不能让人一直在门口站着呀,还不快把人迎进屋去?”

这人说着朝花容走近了些,正想更细致的打量,江云骓上前一步站到花容面前,挡住了男子的视线。

江云骓眼神凌厉,男子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笑着说:“先进屋吧,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日头这么大,要是晒坏了可就不好了。”

这话分明是对花容说的,江云骓的眉头狠狠拧起。

进到大厅,殷恒让人奉上茶点,逮着机会目光就往花容身上飘,见花容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问:“姑娘怎么不坐?”



三娘很怕王青云,连忙附和:“对,我是有些糊涂了,你王叔平时对我很好的。”

当年是王青云花光积蓄为三娘和花容赎的身,花容和他接触不多,但感觉他的脾气还算不错。

之前见面花容虽然觉得王青云变得有些势利贪财,怎么也没想到他现在会这样恶劣。

当着她的面他都敢动手打三娘,背地里他又会怎样对三娘呢?

花容不敢往下想,见三娘唇角被打出了血,扶起三娘就往外走。

王青云堵住门口,恶狠狠的问:“你们去哪儿?”

“三娘受伤了,我要带她去看大夫,顺便让大夫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就是挨了一巴掌,又不会死,哪里值得去看大夫。”

王青云满不在乎,不打算让路,花容蹙眉,三娘抓着她的手说:“我真没事,不用看大夫,要是耽误你回府就不好了。”

三娘的眼底全是哀求。

花容只得了一天假来探望三娘,就算这会儿为三娘出了头,她一回去,受折磨的还是三娘。

说到底,她也身不由己,护不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喉咙哽得厉害,鼻子也跟着发酸,花容咬了下舌尖没让自己哭出来。

“以后的月钱我会自己送过来,要是让我发现三娘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不仅如此,我还会把三娘受的伤十倍百倍的还到你身上!”

心里憋着气,花容的语气颇狠,然而她的眼眶红得厉害,明显是要哭了,威慑力还是打了折扣。

闹成这样,花容没有留下来陪三娘吃饭,直接坐马车回府。

刚从后门进去,便遇上江云骓。

他换了身小厮的衣服,明显是想偷溜出府。

看见花容,江云骓面色一沉,大步走到她面前问:“谁欺负你了?”

“回三少爷,没人欺负奴婢。”

“没受欺负你哭什么?”

江云骓并不相信花容的话,眼神凌厉的扫向随风。

花容挡在随风面前,淡淡的说:“真的没有人欺负奴婢,是奴婢太久没见三娘,发现她衰老太多,有些难过。”

花容在马车上哭过,但下车前她已经平复了情绪,泪痕已干,只有是眼眶还红着。

江云骓没有深究,见花容没穿他那件大氅,让随风去马车上把大氅拿来,亲自给花容披上。

她穿着之前的下人衣裙,衣衫单薄,整个人也是单薄的,瞧着就可怜。

花容道了谢,小心的拎着大氅怕弄脏,又问江云骓:“三少爷是有什么急事要出门吗?”

“本来有,现在没了。”

江云骓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花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好像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约莫是因为演戏要演全套吧。

腊八之后便是年关,府上所有人都为了置办年货和年夜饭忙活起来,花容在执星院倒是落得清闲,院子里人手足,洒扫和剪窗花的活都不需要她干,花容便在闲暇之余做了几个福袋备着。

江云骓虽然还没有成婚,毕竟年龄摆在那儿了,若是碰到小辈登门拜访,也要打赏些物件儿图个好兆头。

这日午后,江云骓在看书,花容在做福袋,江云岚送来账簿。

“那些图样很受欢迎,我让绣娘绣在绢帕上,又按照花容说的染上香味,这两个月铺子盈利不少呢。”

江云岚很开心,不仅铺子的生意好起来,二夫人的病也好转了不少,年关近了,二老爷惧怕忠勇伯,在家里的时间也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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