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雾欢盯了它三秒,“你真是把靳迟砚当傻子。”
“你......你!”
唐悬月指着她,指尖发颤。
最终,她咬牙没再管唐雾欢,转身回了房,她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在靳迟砚旁边。
唐家别墅。
“唐雾欢,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裹着几块布,你的骚照都传遍了全网,还有什么脸会唐家?”唐父狠狠拍打着桌子。
“老公,要我说,这种风流的女儿就该家法伺候!”唐母捂着唇嗤笑。
唐雾欢静静望着眼前一幕,没有开口。
她知道,躲也没用。
此刻,她心里只盼着两天后的假死。
“来人,上家法!”
一根近三米的木尺被两个人抬来,他们咬着牙,才堪堪拿动。
“打五十棍。”唐父眼底透着冷意,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他的亲骨肉。
“五十......天哪!命都没了吧!”
下人在身后低声议论。
唐雾欢神色不变,皱着眉接下第一棍!
“啊......”
仅仅一棍,皮绽肉开,口腔冒血。
第二棍。
第三棍。
不少下人捂着眼,遮住了这血腥的一幕。
打到一半,大厅的门突然开了,棍棒的动作倏然停住。
“迟砚,昨晚你真的好凶......”唐悬月勾着靳迟砚的脖子,娇滴滴捶着胸口。
“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你有多诱人?你胸前那朵花什么时候纹的,我怎么才看见,嗯?”
靳迟砚话刚说完,正好看见浑身是血的唐雾欢。
不知为何,他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动用家法?”他脸色微微一沉,突然问道。
客厅的所有人皆是一愣,连唐雾欢也忍不住看向靳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