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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远道沈自清结局免费阅读我嫁给了我爹死对头的儿子番外

六度分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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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洛熙手指着他,觉得不甚礼貌,才将手放下,咬牙切齿回他。“喂,你有马车吗?”洛熙问他。“没有”,沈序舟说完,注意洛熙眼神变化,立刻又换了说辞,“沈府就在附近,我让人套辆马车送你回洛府。”洛熙回他一个眼神,心想这还差不多。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句,“不会麻烦沈少卿吧?为了不影响你上值,要不我还是走回去吧?”沈序舟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回了队伍前面。洛熙:?他什么意思?同意她自己走回去了?别啊,她只是客气客气一下,不是真的要走回去啊。沈序舟,你很好,你再这样子,你的夫人我可是要跑路了,等我爬了其他人的墙头你可别后悔!“沈少卿,沈少卿——”洛熙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啊—你怎么突然停了…”洛熙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气的她悄...

主角:洛远道沈自清   更新:2025-04-25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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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远道沈自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洛远道沈自清结局免费阅读我嫁给了我爹死对头的儿子番外》,由网络作家“六度分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很好”,洛熙手指着他,觉得不甚礼貌,才将手放下,咬牙切齿回他。“喂,你有马车吗?”洛熙问他。“没有”,沈序舟说完,注意洛熙眼神变化,立刻又换了说辞,“沈府就在附近,我让人套辆马车送你回洛府。”洛熙回他一个眼神,心想这还差不多。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句,“不会麻烦沈少卿吧?为了不影响你上值,要不我还是走回去吧?”沈序舟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回了队伍前面。洛熙:?他什么意思?同意她自己走回去了?别啊,她只是客气客气一下,不是真的要走回去啊。沈序舟,你很好,你再这样子,你的夫人我可是要跑路了,等我爬了其他人的墙头你可别后悔!“沈少卿,沈少卿——”洛熙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啊—你怎么突然停了…”洛熙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气的她悄...

《洛远道沈自清结局免费阅读我嫁给了我爹死对头的儿子番外》精彩片段


“你——很好”,洛熙手指着他,觉得不甚礼貌,才将手放下,咬牙切齿回他。

“喂,你有马车吗?”洛熙问他。

“没有”,沈序舟说完,注意洛熙眼神变化,立刻又换了说辞,“沈府就在附近,我让人套辆马车送你回洛府。”

洛熙回他一个眼神,心想这还差不多。

但出于礼貌,还是问了句,“不会麻烦沈少卿吧?为了不影响你上值,要不我还是走回去吧?”

沈序舟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回了队伍前面。

洛熙:?

他什么意思?同意她自己走回去了?

别啊,她只是客气客气一下,不是真的要走回去啊。

沈序舟,你很好,你再这样子,你的夫人我可是要跑路了,等我爬了其他人的墙头你可别后悔!

“沈少卿,沈少卿——”洛熙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

“啊—你怎么突然停了…”

洛熙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气的她悄悄揍了他两拳。

沈序舟转过身来,扶正洛熙,他说,“你怎么跟上来了?”

“上来揍你”,洛熙还有些晕头转向,对方问什么,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沈序舟皱眉,“为何?”

洛熙抬头看天,哼了一声,鼻子出气,“还能为何?说好的马车带我回去,你就这样丢下我……”

话未说完,余光中就看见沈序舟身后站着一辆马车。

所以,他刚刚是去牵马车,而非抛下她。

沈序舟似乎没听清她方才说了什么,放下马车缰绳,站到她身前,“洛姑娘,你说什么?”

“洛姑娘,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觉得今日的沈少卿格外的帅。”

沈序舟神色未变,但隐约间能注意到他嘴角的变化。

他扶着洛熙的手臂,帮她上了马车,随后也跟着她一起进了车厢。

影花在后头左看看右看看,犹豫要不要上车,后来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车夫旁边。

“这位大哥好”,影花主动打了招呼,毕竟一会路上还得和他同伴而行。

车夫不是普通的车夫,他身着大理寺的服饰,应当也是大理寺的官员。

说出来的话和沈序舟一脉相承,又是一个冰冷的“嗯”。

她如今能理解小姐为什么讨厌沈少卿了,长得帅的哑巴有时候真挺气人的。

影花没进车厢,如今车厢内只剩下洛熙和沈序舟二人。

沈序舟不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她,洛熙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半晌,洛熙才扭头看他。

“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妆花了还是头饰乱了?”

洛熙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路向上摸至发间。

沈序舟勾唇一笑,“没有花,很好看。”

他突然顿了下,随后改口道,“确实头饰乱了,你过来些,我帮你理理。”

“有吗?哪里?”洛熙胡乱地在头上摸索。

沈序舟抬手制止她的动作,正巧碰上了她的手背,两人相触间,洛熙猛地抬头,与沈序舟对视上,他温柔地说道,“你别动,小心划到手,我来。”

“哦,好好”,洛熙放下手,低头,任由沈序舟在她发髻上作乱。

他说,“再近些,发钗好像勾住了头发。”

洛熙听话地往他的一侧缓缓挪动。

“再近些”,他说。

不能再近了吧,再近,她的脸都快贴上他的胸膛了。

他衣襟上飘来清香,正是她最喜欢的茉莉香,洛熙轻声问他,“你也喜欢茉莉香吗?”

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最近开始喜欢的。”

“审美不错”,洛熙夸他。

“好了”,沈序舟终于放开了她。

这么快就好了?

洛熙收回上半身,哪知马车突然颠簸,她一头撞进沈序舟的胸膛,回过神后发觉发钗竟卡住了他的衣襟,“啊,好痛。”


是的,影花是洛泽带回洛府的,当时这件事闹的还不小。

那时候洛泽才十二岁,有天突然带了个女子回家,让她娘安置下来,把她娘气的,还以为这是他养的外室,他爹甚至都要搬出了家法。

最后还是洛熙在一旁帮衬,说尽了好话,将影花领到自己的院子,两方才各自让步,同意把影花留了下来。

那时候她问过影花她家是做什么的,当时她想的是如果洛泽真的喜欢她,古人早熟她理解,她能帮则帮一把。

但是当时影花是怎么说来着的,她说,“奴婢是农女,无父无母,差点被人骗了卖去青楼,是洛三少爷救了自己,只求洛府收留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她那时候也去问了洛泽,洛泽听到影花的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说事情便是如此,求她给影花安排个贴身丫鬟的职位即可。

现在洛熙想起来,当时确实疑点重重,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后,洛熙发现影花并未有任何异常的行为,她便不再防着对方了。

相反,影花却一直大大方方,像个明媚的太阳,对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很强,洛熙对她的好感远超于其他人。

但一码归一码,这件事还得问清楚的,洛熙严肃地问她,“影花当初为何要撒谎?”

影花顿了下,颇有些无措,显然她忘记了刚进府时的那番说辞,现下这番话才是她进府的真实历程。

沉默的那几分钟,是她在心中纠结。

影花扯起一抹微笑,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她解释道,“小姐,奴婢是被三少爷从乱葬岗捡回来了,奴婢害怕洛府嫌弃奴婢是不祥之人,这才不得已撒了谎。”

“但奴婢这回说的是真的,奴婢不记得三年前的事,但奴婢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或者探子。”

洛熙是相信她的,但她洛熙多的是好奇她三年前是在干什么。

何况,她对声音的敏感度,以及时不时显露的武术招式,都证明了她绝对不是普通人。

但她失忆了一切都未得知了。

除了另一个当事人,洛泽他应当知晓一些。

洛熙叹了一口气,“我知晓了,我并未怪你,只是有些事不得不谨慎些。”

影花回,“奴婢知道了。”

洛熙继续道,“那你日后也不用刻意隐瞒你的实力了。”

影花颇有些心虚,“小姐你都发现了?其实奴婢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身功夫从哪来的,奴婢害怕和春桃她们不合群,被当做怪物抓起来,这才隐瞒起来的。”

“无事,我会对外说,我私下请了武学师傅教你。”

既然决定了帮她隐瞒,洛熙已经想好了说辞。

影花的身份应当不简单,不管从前是刺客还是探子,只要现如今是洛府的人,她必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一扭头,影花泪眼婆娑地看着,泣不成声,“小姐您真好。”

说着,还上前抱住了洛熙。

这小孩,果然接受能力强,她随口提的“表达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抱抱”,她这就学会了。

“前面是不是洛姑娘?”

听到有人过来了,影花赶紧走到了小姐的后头,用衣袖擦干眼泪。

洛熙则往前一站,问了回去,“是我,对面是何人?”

“是我。”

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但又很熟悉。

“是我。”

洛熙惊喜,“沈少卿吗?”

“嗯。”

语气又变得陌生且疏离。

一段时间未见,他怎么又变成这个臭脾气了。

谁还没点脾气,还“嗯”,她还“呸”了。


她说,“舟儿近日公务繁忙,连我这个母亲也很久未见着他人了,若是他回府了,我必定押着他来府上赔罪。”

若是为了公务,慕容岚哪会生气,连忙回道,“无碍”,她女儿日后还得仰仗自己夫婿,夫婿是个上进的,她高兴都来不及。

只要不是因为不喜欢她女儿才敷衍着不来的。

林绣看出了慕容岚的担忧,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递给洛熙。

然后才转向慕容岚说道,“舟儿是真的因为公务才没有来的,亲家放心,舟儿必然是喜欢熙儿了,你瞧,这是他在钱庄存银两的钥匙,上回特意交代让我转交给熙儿的。”

洛熙接过玉佩,仔细瞧了一瞧,虽材质一般,但是上面刻着的钱氏钱庄,足以可见这块玉佩的价值了。

不低于万两白银。

虽然于商户而言算不得什么,但是他爹洛远道是个名副其实的清官,全家的开销还得靠家族时不时的接济,万两白银,他干一辈子的俸禄可能都没有这么多。

收下玉佩的洛熙,露出了真诚地笑容,“一切以夫君的前途为先,我必然不会闹脾气的。”

她巴不得沈序舟公务繁忙,偶尔回几次家解决她的生理需求,其他时候自己拿着钱自由自在多好呀。

林绣却不知洛熙如何想,在她看来,洛熙被她儿子的一点小恩小惠感动地眼眶湿润,欲语还休。

林绣对未来儿媳怎么看都十分满意,甚至生出了一丝怜惜,这么乖巧伶俐的孩子居然要许配给他家那个冰山脸。

要不是沈序舟是她儿子,她都要让洛熙别嫁了,再不济给她做干女儿也不错,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若是媳妇跑了,她儿子真就不回家了。

林绣和洛熙依依惜别,洛熙含泪不舍…

上马车后,慕容岚递了手帕给洛熙,“擦擦。”

“我知道,婆家喜欢必然重要,但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万事,还有娘亲在,再不济还有你爹和你大哥。”

“说起来,你大哥也快回来了,任期结束就该回来了,咱家人多,怎么也不会让你被沈府欺负了去。”

都是从内宅杀出来的,做姑娘时慕容岚也曾极力讨好洛远道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婆婆,似乎是从洛熙的表现中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她颇有些伤感。

过去,她们慕容府姑娘众多,若不是自己的努力,嫁给洛远道的也许是她的堂姐了。

但是她的女儿不一样,她会给她足够的底气去争去抢,也会给她留好退路去活自己。

她告诉洛熙,“熙儿,不必为难自己,若是你觉得高嫁的日子日后可能不好过,我们还可以重新选过——”

洛熙一抬头,面上哪还看得到泪水。

“娘亲,你刚刚说什么,我先前被风沙糊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也不好使了,没听清你说什么?”

“对了,你是不是在说我高嫁的事,怎么样,我厉害吧?一选就选中沈尚书府公子,娘,以后等我给你们撑腰。”

慕容岚:…

她女儿不像她,像她缺根筋的丈夫洛远道。

但傻人有傻福,希望她们一生顺遂吧。

但转念又一想,不能被假象迷惑了眼睛。

先前是她过于纵着熙儿了,才导致她心思单纯。

慕容岚摸着洛熙的头发,心想,接下去这段日子,为娘要好好为你安排一下了。

而一旁毫不知情的洛熙还在思考怎么花沈序舟的钱。


洛熙喜欢去茶馆听戏,红姨就替她们约了个最好的位置喝茶听戏。

听了一场戏后,红姨和慕容岚就心有灵犀地借口离开了,只留下她和陆闻昭大眼瞪小眼。

还是洛熙先开的口,她拿出那枚玉佩,递给陆闻昭,“陆公子,抱歉,小时候不懂事,抢了你的玉佩,现今物归原主。”

陆闻昭没接,拱手推辞道,“洛姑娘,这玉佩已经送给你了,哪有收回的道理,当初我是心甘情愿送给你的,不必说抱歉。”

洛熙顿了下,“可是——”

还没说完,就被陆闻昭打断了话,“洛姑娘就收着吧,若是日后找的心上人,亦或者成了亲,再把它收起来吧,切勿让他误会了,咳咳…”

“陆公子,你怎么了?”洛熙立刻起身,四处寻找手帕,从影花那接过帕子,赶忙递了过去。

又端着一碗清水,送到他的身前。

“陆公子你怎么了?”他居然咳着咳着,连眼眶都湿润了。

陆闻昭抚上她的手臂,又如触电般地快速收回,回道,“无碍,老毛病了。”

洛熙看向一旁的小厮,是从很小就跟着陆闻昭的,她小时候还见过。

小厮立刻俯身,将事情全部倒了出来,“我家公子是被老爷的妾室害的,她悄悄在公子读的书上抹上了慢性毒药,日积月累下来,我家公子身体就越来越差,尤其这段时间的科举考试,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的答题,硬是撑了下来,考完那天,人虚弱的差点救不回来。”

洛熙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件事,看来陆家的内宅不太安生,那小妾也是个厉害的,下毒的事那么久了红姨居然也没发觉。

“陆公子,您应该先把身体养好了再—”

小厮打断了洛熙的话,甚至显得有些焦急,以及不满,“洛姑娘可知,我家公子为何拼了命考上这进士吗?”

“住口!”陆闻昭难得露出生气的模样。

陆闻昭不想让洛熙知道。

他如此拼命确实是为了能早日来京城见洛熙一面,也为了能配的上洛熙,但是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洛熙并不欠她的。

他不想她愧疚。

陆闻昭故意扯开话题,将事继续扯向了戏曲,“这是你从前最喜欢看的木兰从军记,你仔细瞧瞧有什么变化?”

她站起来,激动道,“这故事走向,竟与我写的画本子一般无二。”

洛熙先前就注意到了这版的木兰从军记和先前的不同,甚至越来越和她早些年间改编的画本越来越相似。

他们居然把自己的画本子改编成戏曲了!

陆闻昭也受她的兴奋感染,继续道,“不仅如此,我们将你的笔名一同印在了你的画本子上,你的画本子在江南可是家喻户晓了。”

没想到,她小时候随口一句“我希望我的画本子能被所有人喜欢”,甚至连她本人都忘记了的事,陆闻昭却帮她完成了。

“陆公子谢谢你。”

陆闻昭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 …

沈序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林澈河,居然在上值期间来戏坊。

罢了,他做意料之外的事也不止这一件事。

他也不知为何,以往他很少做梦,近日晚上梦却多了起来,还尽是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弄的他白日都无心公务了。

进入阁楼的那一刻起,他发现林澈河变得更神秘了,探头探脑地,似乎在寻人。

沈序舟停住脚步,抱胸在前,问他,“戏坊也到了,有什么事快说,不说的话我回去干公务了。”

沈序舟扭头就走,被林澈河拉着,“哎,别走啊。”

“终于找到了。”

沈序舟问,“找到什么了?”

林澈河露出看戏的表情,给他指了一处,“你瞧那是谁?”

沈序舟只一眼,便确定了那是洛熙,以及对面对着一个年轻男子,两人皆言笑晏晏。

“你就是为了拉我来看这个的?”沈序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林澈河紧紧拽住他的衣袍,生怕他走了自己就没细看了,虽说他也喜欢洛姑娘,但是能看到沈序舟吃瘪,他倒是不介意她嫁给上头那位。

林澈河满脸都在说,看到没,那位才是洛姑娘的正主,你什么都不是哦?

沈序舟瞥了他一眼,林澈河能看出他真的生气了,拽着衣袖的手默默松开了。

沈序舟动了,就在林澈河以为他要扭头就走的时候,他却是朝着洛熙的方向大步走去。

林澈河:…

他果然是在意的。

林澈河也赶紧跟上去,台下的戏哪有他们的戏好看。

这边的洛熙,和陆闻昭聊得正开心,一转头余光便看见了黑着脸的沈序舟。

她下意识地站起来,想和沈序舟解释。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红杏出墙的感觉?

一定是她在梦中入戏太深了。

谁能知道,她与他在梦里都快十八禁了,在现实里还是一个洛姑娘一个沈少卿。

洛熙扯了扯衣角,掩饰尴尬,“沈少卿,也来看戏吗?”

沈序舟面无表情点点头,然后在洛熙身旁的座位坐下。

后脚跟上的林澈河则自觉地坐到了陆闻昭的身侧。

林澈河的话很多,陆闻昭亦是有礼貌的,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搭话,从诗词歌赋到大理寺探案。

连洛熙的话都插不进,她索性端着一盘零食,认真看台上的戏曲。

沈序舟也盯着戏曲,但余光一直不离洛熙,会在她吃完一盘零嘴的时候,快速地递上新的一盘。

那熟练程度像是做过千遍万遍。

一场戏结束了,台上来了新人,动作华丽却很别扭。

洛熙却紧张地抓住了一侧的手把。

这,这不是她梦中的采花贼吗?

她不会认错的!


沈序舟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如此渴望男女之事,不然怎会接连梦到洛姑娘…

还是说,真如林澈河所言,他与洛姑娘是天作之合。

即便如今他们是对家。

沈序舟扭动酸疼的脖颈,梦里他维持抱洛姑娘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这个动作会深深刻入他的骨髓。

想起洛姑娘说的,他的确欠她许多,不仅险些毁了她名声,还在她求助时没有及时阻拦。

但是,他也未曾来得及告知洛姑娘,林澈河一行人是他的主意,他本想自己去,但思考到两家宿敌关系,他还是转头找了林澈河帮忙。

若是早知会被她误会,他就该自己去了。

三月的天,依旧很冷,大理寺里许是索的人命多了,比起家宅越发显得阴冷。

沈序舟拿起背椅上的狐皮大氅,轻轻摩挲,往外走。

在他的私人书房内,传来阵阵欢笑,在他推门而入后,声音却骤停。

洛熙笑得十分灿烂,却是对着林澈河的。

沈序舟拽紧手中的大氅…

林澈河起身,顺手从沈序舟手中接过大氅,转身递给洛熙,“序舟你来的正巧,洛姑娘刚在问可否借一件保暖的衣物,我没有,正好借你的一用。”

沈序舟点头,举着大氅的手突然没了东西,显得空荡荡的,他默默握紧拳头,将手臂收了回来。

罢了,她能用上就好。

在他看来,洛熙颇有些受宠若惊,起身屈膝行礼,很是郑重地向林澈河道谢,“感谢林寺丞。”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这份珍重是沈序舟从未从洛熙那得到的。

最终还是沈序舟先开的口,“洛家姑娘先行回家吧,大理寺已经将此事告知洛侍郎,洛府应当很快便有人来接。”

洛熙紧张地问,“那洛泽呢?”

沈序舟抿嘴,“他是当事人,还需再待几日。”

见洛熙表情依旧不太轻松,沈序舟继续道,“洛姑娘,肃宁伯世子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令弟不会有事的。”

“好”,临走前,洛熙将狐皮大氅还给沈序舟。

他没接,反而脱口而出,“洛姑娘收着吧,这大氅我还有——”

林澈河却突然在后面问,“你什么时候又有其他狐皮大氅了?你不是只有这一件,还宝贝的不得了吗?”

洛熙有些惊讶,将狐皮大氅往沈序舟怀里一塞,“沈少卿自己留着吧,小女不夺君子之好。”

洛熙:真是活爹啊,早知道这大氅是他的,她哪敢穿啊,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血渍。

她快速地爬上洛府的马车,在马车壁上闭眼靠着睡了。

这一天天的,累死了,还让不让人躺平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睡的并不踏实,甚至有些晕乎乎,洛熙揉搓自己的脑袋。

还未完全睁眼,却突然听到边上传来一句,“睡醒了?”

妈呀!她娘怎么在车上,完了。

洛熙苦笑着起身,半蹲行礼,“娘亲,您在马车上为何不早些叫醒女儿?”

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今天晚上的事…

“女儿不是故意无视您的,实在是在大理寺待的太害怕了,如今太困了。”

慕容岚很贴心地将她拉至自己身侧,摸了摸她的脑袋,“无事。”

她轻拍着洛熙的背安抚,“昨晚吓坏了吧?以后出现这些事记得告诉爹娘,爹娘不在,自然才轮到你出面。”

洛熙迷茫。

她娘不怪她?

慕容岚继续道,“沈少卿和娘亲解释过了,泽儿被肃宁伯世子掳走,你和花影去找的大理寺帮忙,才将泽儿救出来。”

“大理寺不是一个好地方,沈少卿提议让你先行回家,至于泽儿是当事人还需多留几日,昨晚多亏你留意了一下泽儿,不然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从小你便早熟,但是行事颇有些异于常人,娘害怕你将来在婆家受委屈,就对你严格了些,磨磨你的性子,但是如今,娘想通了,人活这一辈子,何必要处处守规矩,你们能活得开心便是万幸。”

“至于你先前说想要嫁给沈少卿,娘回去后会与你爹一同商量的,娘瞧着沈少卿也还不错,不像是你爹世人所说的那样冷血无情,就拿你这次的事,他还与娘解释了来龙去脉,不然娘一定会误解你了。”

慕容岚说的每一个词,她洛熙都认识,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

她娘的意思是,沈序舟替她掩盖了事实?

沈序舟会那么好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本她都做好了跪祠堂的心理准备,如今这样可真真太棒了。

洛熙开心地抱了抱慕容岚,“娘,你真好,你是这上京城最好的娘了,我爹必定是花了八辈子的福气才娶了你。”

慕容岚道,“好了,你这嘴和抹了蜜一样。”

“你先回院子休整一番,然后再去祠堂。”

洛熙开心的嘴角又挂起了油瓶,撇嘴道,“怎么还要跪祠堂呀?”

慕容岚摸摸她的脑袋,“这么怕跪祠堂呀?”

洛熙点点头,天知道她第一次跪祠堂的时候有多害怕,做梦的时候被鬼追了一夜,一个自称她祖宗的鬼追着要给她讲道理。

慕容岚笑了,“非是罚你,今日从大理寺出来,总要去去晦气。”

“我已经准备好了东西,你进去拜拜即可。”

洛熙想起,大家对于进大理寺多少会觉得犯了晦气,能安全出大理寺必定是祖宗在暗中保佑,因此回家的头一件事就是向祖宗道谢。

洛远道在上值,洛熙跟着慕容岚去的宗祠,进门后熟悉地一跪,这动作似乎已经做了千百遍了。

洛熙:祖宗在上,不肖子孙洛熙想嫁入沈尚书家,不求夫妻恩爱,只求荣华富贵一生,感谢祖宗。

洛熙双眼紧闭,口中不断重复念叨。

一旁的慕容岚很是欣慰,也跪下闭眼许愿,“列祖列宗在上,不求小女洛熙能嫁入多高的门第,只求保佑小女将来夫妻和睦,儿孙满堂。”

洛熙:?

洛熙:列祖列宗在上,不要听我娘胡说,我就要攀沈家这个高门第,我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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