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大步流星走过来，凑近我身边，尾音上扬。
“喜欢吗？”
我的脸莫名发烫，赶忙拉开了我和顾衍的距离。
回雁楼内，哥哥摘下人皮面具，追着我问了许多许多。
我为何会变成林桉的样子？
我为何会与宁王交好？
但问得最多的还是我过得好不好。
好也不好。
好的是我能重新归来替父母报仇，不好的是夜夜噩梦缠绕，事事小心翼翼。
这一路走来太过痛苦，可见了哥哥这一面，这一切都值得。
“哥哥要协助宁王扳倒太子吗？”
“你怎么知道？”
哥哥此言一出又联想到了我如今的处境，有些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妹妹经历了许多事，早就长大了。”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哥哥和宁王吧，你且在相府里过一段安心日子。”
“哥哥定要平安。”
13
我回了相府，如未出阁那般刺绣养花，闭门不出。
可我能从左相一直未舒展的眉头中看出朝中风云万变，人人自危。
夜里我正要起身关窗，顾衍就这么从窗台跳了进来。
我吓得惊呼，被他揽到身边捂住嘴巴。
“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大脑叮咚一声，尘封已久的回忆再度被开启。
那年我刚及笄，也是要去关窗，那贼人也是翻窗而入。
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血腥味，不是他的血，却是他杀了人。
我叫着要跑出去，却被他死死捂住了嘴巴。
“再喊，我杀了你。”
我立马闭了嘴，苦哈哈地替他掩饰。
他覆面，只露出一双极好看的双眼，我紧紧盯着，竟忘了害怕。
“多谢，日后我会报答你的。”
“敢问姑娘芳名？”
“京都第一首富之女许忆安。”
我眨了眨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