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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本

橘灿星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网络作家“媱纾萧叙澜”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2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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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本》,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是网络作家“媱纾萧叙澜”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完本》精彩片段

他回了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
三日后,媱纾伴着圣驾一起去了皇家围场。
到了围场后,苏元德和媱絮先进了萧叙澜住的营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虽说是营帐,可里面的奢华富丽倒是一点也不比皇宫中差。
没过多大一会儿,萧叙澜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后便回了营帐中。
媱纾走近问:“陛下,您现在换骑装吗?”
“换。”
媱纾像在宫中一样,伺候着他宽衣。
更衣就不需要她了,毕竟是要穿铠甲,她拿不动。
是苏元德和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伺候的他。
萧叙澜玄色秀云纹锦衣外罩着银白色的铠甲,墨发高束,身姿欣长挺拔,更衬得剑眉星目。
若是只看他这身打扮,倒是真有一些将军的风采。
媱纾守在一边,萧叙澜出营帐前,脚步停在了她身边:“若是无聊可以去看一看,别靠近。”
媱纾表现的受宠若惊。
他如今对她说话这态度,倒真有些将她当做自己的妃嫔了。
帐中的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媱纾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微微发白:“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又主动靠近一步:“喜欢兔子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是做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的意味深长:“是么?朕看你倒是挺像兔子的。”
媱纾疑惑的抬起头,萧叙澜已经走了。
她站在营帐内没动,却也能瞧见他翻身上马,接过来了一支金边镶嵌的弓。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帐中偷看自己。
萧叙澜骑在马上,回头看向她。
媱纾握准时机,在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后,才马上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盯着她看了几眼后才回过头。
他心情似乎不错,与一众人骑着马进了围场中。
-"



几个丫鬟都在围着昏迷不醒的媱纾,一个扶着她,一个为她解衣带,另一个拿了帕子为她擦水。

谁也没注意萧叙澜正在门外。

萧叙澜也没想到媱纾正在换衣服。

他刚推开一点虚掩的房门,还未踏入半步,余光中便多了一抹冰肌玉骨的模糊轮廓。

他不由自主的侧头看过去。

只一眼,他便马上收回了眼神,退出了耳房。

媱纾半靠在一个宫婢的身上,发髻也散了开来,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本就素白的脸这会儿更显苍白。

她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褪了去,光洁的身子上只留了一件同样湿透的赤红色肚兜。

萧叙澜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正有宫婢在为她解着肚兜。

他还算有些理智,没有去看那肚兜下的景色。

身后跟着的苏元德见他又折了回来,有些不解:“陛下,媱纾没在里面吗?”

说着,他便打算推门进去看看。

“站住。”

萧叙澜冷狭的眸子凶狠的瞪他一眼。

苏元德马上停了脚。

他俊脸无温,吩咐道:“找个宫婢过来守着,里面的人醒来前,除了宫婢之外,任何人不许进去。”

苏元德这才反应过来萧叙澜刚刚是看到了什么。

他连忙低垂下头:“是,陛下。”

萧叙澜回了寝殿中,刚刚虽有不少人跟着为他撑伞,可他也不可避免淋了雨。

苏元德早早便让人在后殿的浴池中备好了热水。

他褪去衣服后,便进了浴汤之中。

水温很烫,水汽氤氲着,在这个六月的天气,让人燥热。

萧叙澜靠在浴池上,闭上眼睛想要平复一下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

可一闭上眼睛,他脑海中便不断地重复出现,刚刚瞧见的媱纾的身子。

他只觉得更加燥热了。

全身上下的血脉似乎都要集中到一处了。

他掀起眼皮,一双眸子微微发红。

对着殿内伺候的太监说道:“换凉水来。”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

怎么好端端的要凉水了?

他们虽不敢问原因,却还是要劝说一句的:“陛下,您今日刚淋了雨,若是再用凉水沐浴,只怕是会对龙体不利。”

他神色冷冽,黑眸中涌动着几分薄怒:“听不懂朕的话?”

太监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凉水了。

萧叙澜用凉水沐浴过后,舒坦了不少。

他身上松散的穿了件中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发髻在脑后用一支金簪浅浅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压迫感总算是减淡了几分。

苏元德端来一碗姜汤:“陛下,您今日淋了雨,又换了凉水沐浴,奴婢怕您受寒,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姜汤。”

萧叙澜没接姜汤,先问他:“也让人给媱纾送一碗。”

“是,奴婢正想着您喝完后就给她也送去一碗。”

他这才单手拿起托盘上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将汉白玉碗重重的放回了托盘上。

“御医怎么说?”

他回答道:“回陛下,媱纾淋了雨,这会儿烧了起来,御医请了脉也备了药,养几日应当没有大碍了。”

萧叙澜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

转日的栖凤宫可是热闹了。

瑾昭容被禁了足,就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淑妃就差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

她冷嘲热讽起来:“瑾昭容如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连陛下宫中的人都敢随意处置,我瞧着陛下罚她禁足倒也没错。”

宜美人也跟着附和:“淑妃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咱们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处置陛下宫中的人,更何况,媱纾那宫婢怕是……”

怕是早就入了陛下的眼。

这话她没说完。

其他人听到后都不自觉的转了转眸子。

另一个苏宝林也怯生生的开口:“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宫婢。”

在场的人,忽然又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媱纾才出现了没几日,竟这么快就将陛下的心思勾了去。

这宫婢若是入了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

可偏偏这宫婢又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瑾昭容敢动她,其他人可不敢动。

在场的妃嫔中,只有周娴静和皇后对这事不以为然。

皇后听完她们的议论后摇了摇头:“行了,陛下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过多操心了。”

宜美人忙改了口:“娘娘教训的是。”

“陛下喜欢她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是你们这些妃嫔能议论的。”

一众人都闭上了嘴。

等她们都退下后,皇后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她对着身边的忻卉说:“本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媱纾倒是个可用之人。”

“本以为陛下会不把她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她那胆小如鼠的性格,倒是正中陛下的下怀。”

皇后冷笑:“宫里这些个妃嫔,哪个不是见到陛下就扑上去。像媱纾这种躲着他,害怕他的,才更能拿捏男人的心。”

-

媱纾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她烧还没完全退下去,因着高烧的原因,这会儿浑身酸痛的厉害。

池菏走了进来,“你醒啦!”

“池菏姐姐。”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池菏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了她的唇边。

她渴坏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三大茶杯的水才缓过来。

“你昨日在满月宫门口一跪,陛下直接动了怒,二话不说便将瑾昭容禁了足。”

“禁了足?”

“是啊。”池菏点头。

在她们这些宫婢的眼中来看,萧叙澜什么时候将宫婢的性命放在过眼里。

昨日竟然为了媱纾一个宫婢而禁足了瑾昭容,这就足以看出萧叙澜对媱纾是有别的心思的。

前几日她一进璟煦宫的大门,池菏便觉得她容貌绝佳,当时还隐隐猜测过,陛下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经此一事,倒是可以确定了。

瑾昭容的处罚倒是和媱纾心中的猜想一样。

萧叙澜应该更多气的是,她擅作主张动了他宫里的人。

不过,这个结果对于媱纾来说已经足够。

至少之后这段时日,瑾昭容不会再来招惹她。

她也能将心思放在萧叙澜和那个谢允的身上了。



他默不作声的收回眼神。

“媱纾”。

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脸上的表情不明。

皇后当着所有嫔妃的面,将媱纾去璟煦宫的事情“昭告天下”。

她从今日开始算是成为了所有妃嫔的眼中钉了。

往后她在璟煦宫的一举一动怕是都要被人秘密监视着了。

宫宴到一半,萧叙澜待得索然无味。

他先对皇后说:“殿中太闷了,朕出去透透气。”

皇后笑道:“是,夜里凉,陛下切莫贪凉。”

她说完又看向媱纾和苏元德,“你们跟上,看护好陛下。”

“是,娘娘。”

媱纾跟在苏元德身后,与萧叙澜一起出了麟德殿。

三人走在宫道上,形成了一种按身高排列的前后队形。

为首的是萧叙澜,他身后跟着苏元德。

而苏元德的身后则是媱纾。

她故意不敢靠近他,畏手畏脚的跟在最后面。

苏元德悄悄回头,示意她跟过来。

媱絮表情为难,害怕的摇了摇头,没有跟上去。

萧叙澜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的花朵争奇斗艳,不过还是被几棵桂花树夺去了光彩,桂花花香飘扬在空气中,清雅又不失甜腻。

萧叙澜闻到桂花香,忽然想到了媱纾身上的味道。

他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媱纾。

顿时黑了脸。

她再往后一点,都快离他八百丈远了。

他板着脸命令:“走近些,离得这么远,怎么伺候朕?”

媱纾听到他亲口下了命令,不能再继续扭捏了。

她低着头赶紧与苏元德并排走着了。

萧叙澜又沉声开口,神情不悦:“皇后不是说教了你规矩?朕怎么觉得你什么也没学会?”

媱纾顺着说:“是奴婢太笨了,皇后娘娘让人教了,奴婢没学会,陛下恕罪。”

他冷笑:“是太笨了。”

“陛下说的是,奴婢确实是太笨了,在璟煦宫恐怕伺候不好您,望陛下再将奴婢调回栖凤宫吧。”

媱纾抓住话茬,又提了一次不想伺候他的事。

话里的意思还是,她不想攀高枝,就想一辈子留在栖凤宫。

苏元德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心里暗暗感叹,这也就是陛下对媱纾起了心思。

若是别人,这会儿早让人拖下去杖毙了。

萧叙澜冷箭似得眼神射向她:“你既然知道自己笨,还敢去伺候皇后?万一伤到了皇后该如何?”

他心里怒气翻腾。

她实在是太不识好歹!

上次在床榻上拒绝了他,如今又拒绝伺候他。

莫不是嫌他脾气太好?

“奴婢不会伤到皇后娘娘的!”媱纾急忙辩解,惊慌的抬头对上萧叙澜的黑眸。

她眼睛像是一汪清水,纯净如琥珀,看人时眼里毫无攻击力,长睫也如蝶翼般脆弱的微颤,柔弱又无辜。

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极其容易惹人垂怜。

媱纾继续说:“奴婢只怕会伺候不周陛下,万一再误伤了陛下……”

苏元德实在是怕极了。

没等萧叙澜说话,他先呵斥道:“放肆!陛下万金之躯,岂容你胡说八道!”

媱纾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声,吓得一激灵。

她不敢继续说了,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默默垂下了头。

萧叙澜见状,回头瞪了一眼苏元德,却什么话也没说。

苏元德赶紧也低下了头。

他是怕媱纾会激怒陛下,万一真将他惹急了,日后还怎么当贵人?

却没想到,媱纾现在已经“说不得”了。

萧叙澜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语调闲散:“知道自己笨,日后就留在璟煦宫好好学规矩。若是学不会,朕不介意亲自教你。”

媱纾不敢再顶嘴,只好慢吞吞的应道:“……奴婢遵旨。”

又走了没几步,远远的忽然传来一阵琵琶的声音。

萧叙澜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这些个妃嫔,又开始了。

琵琶声很忧伤,丝丝缕缕又断断续续,似乎琴声中带着无尽的思念。

萧叙澜随口问苏元德:“今日的宫宴,谁没去?”

这时候妃嫔们都在宫宴上,能现在弹琵琶的,必然是没有去宫宴的妃嫔。

苏元德想了想答:“应当是苏宝林,她正巧也住在这附近。”

“她为何没去宫宴?”

“说是这几日染了风寒,在宫中歇息呢。”

萧叙澜毫不留情面:“你去跟她说,既然染了风寒,那朕便不能去看她了,实在可惜,等她病好了朕再去看她。”

“是,奴婢这就去。”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

只是这些妃嫔还不了解他。

他直奔苏宝林的宫中,将媱纾自己一人留在了萧叙澜的身边。

只剩下两人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媱纾埋着头,默默跟着萧叙澜的脚步。

他身形高大,像堵墙一样在前方走着,遮挡住了天上那一轮明月的微弱月光。

媱纾感觉到他步子似乎加快了一些,她又刻意将头压低了一些,沉默不语的跟在他身后。

却没想到走着走着,萧叙澜忽然脚步一顿。

其实媱纾是能停住脚步的,可她故意没停,装作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往前毫无异常的走着。

“砰”的一声闷响。

她脑袋直接磕在了萧叙澜的后背上。

她痛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莫名带了些旖旎。

萧叙澜心中微痒,竟被这一声淡不可闻的声音,不由得想到了她在床榻上的模样。

他呼了一口气。

对自己这龌龊的念头也有些惊讶。

应当是太久没有进过后宫的原因。

他黑沉着脸回过身。

媱纾已经捂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奴婢不故意的!是陛下先……先停了脚步。”

他音调里透着质问:“你在怪朕?”

“奴婢没有!是奴婢走路出了神,这才撞到了陛下。”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媱纾没回答。

他眉尾轻挑:“如此毛手毛脚,还想去伺候皇后,若今日你撞的不是朕而是皇后,那岂不是会将皇后伤到?”

“陛下说的……是。”

她不赞同,却不敢说。

萧叙澜戏谑又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那朕便罚你侍寝一晚,如何?”



想问问他,媱纾是怎么上的马。

他有没有碰到她。

可到底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他不能这么问。

萧叙澜走过去,站在了马旁,对媱纾说,“踩着马踏慢慢下来,朕接着你。”

跟在萧叙澜身边的都是一些禁军和士兵,没有女子。

听见他的话后,包括谢允,都主动低下了头,不敢去看。

媱纾先看了一眼萧叙澜后,又抬起害怕的眼眸看了看其他人,确定他们没有在看她和萧叙澜后,才赶紧用一只脚踩着马踏准备下马。

萧叙澜见她踩下马踏后,便直接长臂一抬,抓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毫不费力的将她从马上“拎”了下来。

媱纾下马后马上与萧叙澜扯开了距离,似乎是怕他会吃人一样。

又生疏的垂头道谢:“多谢陛下。”

萧叙澜更生气了,他这么紧迫的让人寻她。

她竟然连让他多碰一下都不行?

他眸色渐渐晦暗,却还是冷着脸先关心了她:“伤哪儿了?”

“回陛下,脚扭伤了。”

他眼里的笼罩的暗色又加深了几倍:“刚刚瞧见是什么人了么?”

媱纾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我刚刚都将追我的那两人的长相描述给谢将军了。他们都穿着士兵的衣裳,应当就是围场的士兵。”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羽林军走了回来,他们还羁押了两个士兵走了过来。

媱纾瞧见他们,脸上顿时没了血色,她眸子里满是惊慌:“陛下,就是他们两个,刚刚一直在林子里追我。”

萧叙澜眸色沉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的眸色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悠长。

他对着身后的苏元德说:“先送媱纾回去,再请御医过来为她诊治。”

苏元德赶紧应下:“是。”

萧叙澜转回眸子看着媱纾:“回去歇着。朕来处理这边。”

“多谢陛下。”

苏元德叫来了两个宫婢,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媱纾。

她一步三回头的,一瘸一拐的回了营帐。

-

等媱纾走远,萧叙澜马上像是换了个人,身上似乎覆盖了一层戾气:“把他们两个带过来。”

两个士兵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参见陛下。”

萧叙澜直接发问:“谁指使的你们?”

“陛下,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是个蒙着脸的婢女,给了我们几锭金子,说是让我们去……辱一个宫婢的清白。我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婢就……”

“但我们进了林子后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什么也没对她做!”

他声音裹挟着阴狠:“普通的宫婢你们就能随意辱她清白?”

两个士兵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允又问:“你说的那个宫婢可有什么特征?”

他看着二人的长相,与媱纾描述的一致。

那士兵哆哆嗦嗦的想了半天,什么也没想出来。

最后只说:“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平常的眼睛,但可能是宫中之人, 不像是围场里的婢女。”

萧叙澜心中已经有了数。

这两个士兵留着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他站起身,表情淡然却杀伐果断:“杀了吧。”

谢允抱拳:“是。”

萧叙澜没再停留,准备先去看看媱纾,大步离开了。

两个士兵顿时吓得嚎叫起来。

羽林军看着萧叙澜的背影,怕惹他更加生气,赶紧将他们的嘴堵上,带到没人的地方取了性命。

-

御医来给媱纾看过扭伤了。

她对自己狠,伤的也不轻。

说是最起码要静养半个月才能好。

媱纾却一点都不后悔,若不受点伤,萧叙澜怎么才能怜惜她?


怎么好端端的要凉水了?
他们虽不敢问原因,却还是要劝说一句的:“陛下,您今日刚淋了雨,若是再用凉水沐浴,只怕是会对龙体不利。”
他神色冷冽,黑眸中涌动着几分薄怒:“听不懂朕的话?”
太监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凉水了。
萧叙澜用凉水沐浴过后,舒坦了不少。
他身上松散的穿了件中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发髻在脑后用一支金簪浅浅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压迫感总算是减淡了几分。
苏元德端来一碗姜汤:“陛下,您今日淋了雨,又换了凉水沐浴,奴婢怕您受寒,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姜汤。”
萧叙澜没接姜汤,先问他:“也让人给媱纾送一碗。”
“是,奴婢正想着您喝完后就给她也送去一碗。”
他这才单手拿起托盘上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将汉白玉碗重重的放回了托盘上。
“御医怎么说?”
他回答道:“回陛下,媱纾淋了雨,这会儿烧了起来,御医请了脉也备了药,养几日应当没有大碍了。”
萧叙澜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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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的栖凤宫可是热闹了。
瑾昭容被禁了足,就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淑妃就差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
她冷嘲热讽起来:“瑾昭容如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连陛下宫中的人都敢随意处置,我瞧着陛下罚她禁足倒也没错。”
宜美人也跟着附和:“淑妃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咱们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处置陛下宫中的人,更何况,媱纾那宫婢怕是……”
怕是早就入了陛下的眼。
这话她没说完。
其他人听到后都不自觉的转了转眸子。
另一个苏宝林也怯生生的开口:“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宫婢。”
在场的人,忽然又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媱纾才出现了没几日,竟这么快就将陛下的心思勾了去。
这宫婢若是入了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
可偏偏这宫婢又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瑾昭容敢动她,其他人可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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