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怎么了呀亲家母?”老妈明知故问,还故意开着视频,她眼睛转了转,忽而沉下脸来。“不会是嫌月嫂太贵,不给请吧?”“我朋友圈都发出去了,你这时候反悔,不是让我那几个老姐妹笑掉大牙吗?”“当婆婆的出钱出力照顾儿媳妇坐月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怎么到你们家就变了不成?”老妈咄咄逼人,一副气急的模样,愤怒地挂断了刚刚相谈甚欢的通话,叉着腰坐在沙发上。婆婆被老公拦着,上前就要争辩,兜里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老妈冷冷瞥了一眼。是张洋洋她妈打来的。婆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掐着手指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到阳台接起电话。话语之间多有恭维,哪有刚才神气的模样?张洋洋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恶婆娘,刚进门的那几年,她和婆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半个月回一次...
《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这是怎么了呀亲家母?”
老妈明知故问,还故意开着视频,她眼睛转了转,忽而沉下脸来。
“不会是嫌月嫂太贵,不给请吧?”
“我朋友圈都发出去了,你这时候反悔,不是让我那几个老姐妹笑掉大牙吗?”
“当婆婆的出钱出力照顾儿媳妇坐月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怎么到你们家就变了不成?”
老妈咄咄逼人,一副气急的模样,愤怒地挂断了刚刚相谈甚欢的通话,叉着腰坐在沙发上。
婆婆被老公拦着,上前就要争辩,兜里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老妈冷冷瞥了一眼。
是张洋洋她妈打来的。
婆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掐着手指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到阳台接起电话。
话语之间多有恭维,哪有刚才神气的模样?
张洋洋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恶婆娘,刚进门的那几年,她和婆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半个月回一次娘家。
她的爸妈自然也不是善茬。
电话打到后半宿,婆婆又是怨怪命不好,又是哭闹,最后给我们小夫妻俩下了通牒:“你们要用月嫂,我管不着,但这个钱,得你们自己掏!”
她收拾着还没放热乎的行李,连夜搬出了我们家。
走时,还不忘咒骂:“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白眼狼!”
老公一脸自责地送走了自己的亲娘,转头又迎上冷着脸的丈母娘。
“亲家母真是好大的威风,我们家莹萱以前在你们家过的就是这种日子?”
齐胜欲哭无泪。
事情闹到最后,婆婆也没能给张洋洋请上月嫂。
一是时间太急,已经没有下户的月嫂;二是张洋洋的要求太高,也一定要一个金牌月嫂,婆婆根本舍不得出钱。
她躺在地上闹了又闹,最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张洋洋让步。
风平浪静地过完一个月,婆婆又开始板着脸操持满月宴。
两个孩子同一天出生,满月宴也不好办成两天。
婆婆的脸黑得快要滴出水,不甘心只收一份礼金。
满月宴上再见两人,张洋洋已经没了上一世的红光满面,而是一脸的憔悴。
听说月子里她和婆婆斗得鸡飞狗跳,看来是没讨到多少好处。
她反而开始对女儿上了点心,连一向偏心的婆婆也直夸齐招娣乖巧。
除了喊她名字时。
齐招娣的状态却怏怏。
先天不足,后天又被各种作死折腾,能活得好才怪。
抓阄时,她在一圈物品中选了又选,最终还是嫌弃地拿起她的小舅舅放着玩的那支口琴。
甚至缝隙中掺杂着泥灰和污迹,口琴上还有刚吹完的口水。
她果然还是放不下她的音乐梦。
我没想到再次回老家的日子这样近。
一场大火把老宅烧得干干净净,昔日一个个大嗓门的齐家人如今一个个不见踪迹。
齐胜脚一软,踉跄着扑进一堆灰烬里,哭爹喊娘。
听邻居说,是齐招娣买了汽油,当时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会冷了,什么狂欢,春天之类的话。
以及火刚烧起来时叫喊着一个个要逃命的齐家人。
却不知为何最后一个都没跑出来。
活下来的反倒是年仅五岁的齐耀祖。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他被伤了命根子,齐家的香火,得就此断了。
万幸中的不幸。
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齐耀祖被重点关注保护起来。
他醒来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姐姐要杀我,她要杀我!”
“她还在火里唱歌……两只手比划!”
“妈妈呢,妈妈在哪里?”
“妈妈死了吗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在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中,警察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火确实是齐招娣放的,只是一开始,大家好像都可以逃出去,她直接挟持了齐耀祖,勒令众人不许跑。
停下脚步的只有张洋洋。
只有娘舍不得孩子。
婆婆只犹豫了一下,齐刚更是头也没回。
什么齐家的香火、命根子,在自己的命面前不值一提。
齐招娣拿着刀横在齐耀祖脖子上,情绪激动,一直哭诉着什么前世今生。
还没等她说完,齐刚和婆婆就去而复返。
大门早就被锁死。
他们要从二楼跳下去,好巧不巧,齐招娣就站在楼梯口。
浓烟四起,没等齐招娣说两句,就被呛地握不住刀。
齐刚率先上楼,却被她一刀捅在后腰。
婆婆怕了,哆嗦着不敢上前,齐耀祖却趁着这个空档跑向二楼。
“妈,你陪我一起吧。”
“我听到舅舅问你要钱了。”
“要是一开始知道是我,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张洋洋不吭声,身形隐在浓烟中。
齐招娣站不稳,婆婆趁机上前将她推倒。
“扫把星!
我是做了多大的孽遇到你这样的扫把星!”
却被张洋洋扯住了头发,怒吼中带着哭腔:“都是你!”
“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
“是你把我们一家人害成这样的!”
漆黑的浓雾和炽热的火光中,齐耀祖回头去看,只看见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听见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旋律。
他心里打着鼓,也不去管为什么身后一个人都没跟上来,哆嗦着从二楼跳下。
最后竟然还能睁开眼看见大伯父。
他扑在齐胜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伯父,警察叔叔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家都没了,能住到你家去吗?”
“奶奶说瑶瑶姐姐只是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
我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齐胜眼里含着泪将耀祖肉嘟嘟的小手扒开,重新给他戴上氧气面罩。
齐招娣怕一个火灾死不绝,还给全家人下了农药。
离开医院时,雪又开始下。
离春还是很远。
春天会来的。
我却故意将口琴从她小小的两只手中抽出。
“替你妈妈招来一个弟弟才是正经事,拿个口琴能有什么出息?”
在场的大人纷纷称是。
齐招娣气呼呼地将头别来,不看我。
老二齐刚更是直接将口琴扔掉,拿了一张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的照片塞在她手中。
她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齐招娣的好日子,也就这两年。
等到两年后,齐耀祖出生,那才是有她哭的。
她不再是独生女,而是成了弟弟的奴隶。
接下来的这几年,在她的努力之下也算风平浪静。
齐招娣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懂事且早慧,加上她确确实实招来了弟弟,张洋洋开恩似的竟然对她好了不少。
只是那些好,都是建立在她的各种付出之上。
她要给弟弟洗衣服,给全家人做早饭,要给妈妈捏肩,给爸爸买烟,帮奶奶买菜。
至于公主裙,小蛋糕,小提琴,这些,在她的世界里,通通没有。
对于她的妈妈来说,拿得出手的,只有她第一名的成绩。
上一世她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种种物质,这一世却要绞尽脑汁,鞠躬尽瘁才能得到。
还远不及上一世得到的好。
每次回老家过年,我照常给全家人买新衣和围巾,只是这次,齐招娣的那件,我故意买成了黑色。
果然在宝贝儿子和便宜女儿之间的选择,齐招娣完败。
张洋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衣服抢走。
这次在冬天里受冻的人成了齐招娣。
这让前一世养尊处优惯了的她怎么受得了?
这一世,都别说首席,她连音乐的入场券都摸不到。
在她七岁时,哭着扑到我怀里,大声嚷嚷我才是她的妈妈。
我的亲生女儿瑶瑶被她一把推到雪地。
童言无忌,在场人的脸色却都很不好看。
还没等我反应,张洋洋一把拽回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什么胡话都敢说!
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以后这种话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齐招娣像那失重断线的风筝,狠狠摔在雪地里。
转头看到的,却是张洋洋小心地将我女儿扶起来的画面。
以及五岁的弟弟挤眉弄眼,吐着舌头冲自己做鬼脸。
齐招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打的。
我将她拉起来,拍拍旧衣服上的雪,这次,也轮到她穿别人的旧衣服。
她已经不再是我家的宝贝独生女,而是耀祖的姐姐。
“这孩子发烧了,都说胡话了。”
齐胜的嘴皮嚅嗫着,满脸不可置信,“刚子和弟妹能同意吗?”
“怎么不同意?
这名字哪儿不好了?”
婆婆不服气地反驳。
这名字好啊。
我嘴边扬起自嘲的笑。
前一世承欢在我膝下的那个白眼狼,没少因为这个名字欺负女儿。
这辈子也让她顶上这个名字。
我对她的教诲她不喜欢,我给她买的新衣服她不喜欢,我给她报的小提琴班也不喜欢。
我给她的一切她都不喜欢。
她只向往弟妹一家。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在她最爱的亲妈家里,能不能像上一世学有所成,年少成名。
婆婆一点没闲着,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弟妹,那些旧衣服也很快穿到了招娣身上。
然后拿起柜子上放置的不知名奶粉,随手舀了两勺就兑上开水喂给嗷嗷待哺的婴儿。
这一操作把齐胜和隔壁床陪护的家属看得胆战心惊。
喂完她,婆婆又走过来要看看我的宝宝。
齐胜起身把她拦住。
“妈,我们请了月嫂,像喂奶这种事月嫂都可以胜任,您还是好好歇歇吧。”
“请月嫂干嘛?
瞎浪费钱!”
“不然您一个人也照顾不了两人不是。”
齐胜好说歹说,才终于把婆婆劝走。
我的目光重新落到招娣身上。
她正因为刚才吃下的奶太烫而哭闹不止。
或许我太高看她了,她可能根本活不到成年。
我原以为前一世女儿的夭折是个意外,这样看来,恐怕一切都有迹可循。
果然,不多时招娣就发起了热。
身上也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疹子。
不知道是旧衣服过敏还是喝了奶粉的缘故。
可笑的是,招娣在张洋洋床上哭闹不止时,她和婆婆都没当回事,反倒嫌孩子太吵不止摇晃着,希望以此将她哄睡着。
还是查房的护士发现的不对劲。
等到发现发烧时,齐招娣已经气若游丝,声若蚊呐。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身上也是大片大片地泛着红。
张洋洋对此毫不关心。
她还以为那是我的女儿呢。
甚至还挤了一袋母乳给我,说是怕我的女儿吃不好。
接过小袋,在她转过身的下一刻,我就毫不犹豫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前一世就是张洋洋想出的法子,要将我杀人灭口。
我自问对她不差,也尽到了大嫂应尽的义务,还多次帮衬他们一家。
最后却落了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发烧嘛,捂热捂热就行了!
我们当年的小孩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婆婆大嗓门喊着,一边去拦要去叫医生的护士,一边拿起另一件旧衣服,就要捂在招娣的脑门上。
连隔壁病房的家属都看不下去了。
整个病房的人,除了张洋洋无动于衷,所有人都在指责婆婆。
婆婆面子上挂不住,在护士的强制要求下,这才手忙脚乱地将孩子送进ICU。
刚出生两天就住了ICU。
我看着齐招娣的病号牌,眼尾泛红,心中是无尽的痛意。
那是我上一世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
或许在今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将结束。
心口泛着疼,还夹杂着麻木和刺骨的寒意。
上一世将我亲手推下阳台的,是她。
在坠楼的最后一刻,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只要不放手,至少还能拉到一个垫背的人。
只是那个人是我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从襁褓里的婴儿,到牙牙学语,再到亭亭玉立,是我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女儿。
最后那一刻,我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却不想她连我坠楼的伪证都准备好了。
我死不瞑目,只能让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肝肠寸断。
我又何尝不是她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又何尝不无辜。
她的命最终还是保住了。
我出院的那天,齐招娣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
这次发烧,真的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命算是保住了,但肝脏和肾脏却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留下了后遗症。
医生对着家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口:恐怕这个孩子活不到成年。
此时的齐招娣却显得很有精神。
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对四周都很好奇,也比之前更加好动乖巧。
特别是在看见张洋洋时,更加亲人。
张洋洋的娘家人似乎不知道换孩子的事情,对这个险些丧命的外孙女格外疼惜,抱着她爱不释手。
齐招娣也顺从地薅着大人的衣服。
她对谁都亲,独独除我外。
一看见我就闭上眼睛。
我只看了一眼,就在老妈的张罗下准备出院。
即将踏出病房的前一刻,我回忆起了这一熟悉的动作。
前一世她耍小脾气时,就爱闭上眼别过头不理人。
这么小的婴儿,又怎么会有如此自主的意识?
我转身折返,再次出现在齐招娣的视野中。
果然刚刚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
我默不作声地退后,张洋洋的弟弟正拿着一支口琴,吹得呜呜作响地逗着她。
婴儿的注意力被吸引,看着口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哄得长辈开怀大笑。
我也扯出一抹冷笑。
这时我才确信,她也重生了。
她好像还不知道注定短命的噩耗。
齐招娣的目光始终被口琴吸引着,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站在聚光灯下,演奏音乐时的无限风光。
只是这辈子,即便她已经将小提琴拉得炉火纯青,但是没了我,她还能成为首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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