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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现已完本,主角是陆妧夕孟时淮,由作者“时光清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陆妧夕孟时淮   更新:2024-08-22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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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妧夕孟时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现已完本,主角是陆妧夕孟时淮,由作者“时光清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畅读全文版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好不容易用完了午膳,蒋皇后便提了提绿头牌之事。

“陛下,您已经两个月多不入后宫了,宫里的姐妹们都念着您了,二皇子与五皇子不时还吵着闹着想您了,您看……”

天天绿头牌,天天入后宫。

孟时淮不虞地蹙起眉头。

绷得凌厉的颧骨和抿如薄刃的唇线将气氛压的低沉阴冷。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种猪,给那些女人配种,让那些女人大了肚子生下孩子,最后让那一群孩子争这个抢那个!

真是无趣极了。

蒋皇后的一颗心都涌在喉咙突突突直跳,好似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来。

不曾想,孟时淮拧眉招手示意孙永福上前来。

“去,让画师画几幅朕的画像给两个皇子送去,让他们想朕了就多看看朕的画像。”

“至于后宫里的那些人,想朕了就接着想吧。”

孟时淮就差没把烦躁写在脸上了。

而听到帝王吩咐的孙永福狠狠抽了抽唇角,甚至不敢抬头看皇后娘娘的面色,只能讷讷道:

“老奴遵旨。”

随即他赶紧退了下去吩咐下面的人去办。

蒋皇后扯了扯嘴皮,似乎还想说什么。

而孟时淮直接让她退下。

“朕还有公务要忙,你回去吧。”

蒋皇后摇摇欲坠,惨白的脸色与强撑起的笑让心腹丫鬟看得心疼不已。

她故作无事般屈膝行礼。

“那臣妾告退。”

她不敢反驳天子,更不能反驳天子。

因为天子手握实权兵权,不是文官或者武将能够制衡的人物,不是懦弱无能的先帝爷,不是昔日做傀儡的兆成帝。

而后,蒋皇后才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了大明宫。

大明宫主殿朱红房门大开,清风徐徐而入,逛了一圈,又回到了天地之中。

孟时淮身姿疏懒,靠在一侧的暗金软榻上,散漫随意地垂眸扫了一眼堆满茶几上的奏折,没什么动静。

过了好一会,他缓缓阖眼,似乎陷入了梦境之中。

二月初雪翻飞起舞,零零散散的,悠悠然地飘入人世间,落到街道上、雕花窗上、屋檐上,以及人的肩头上。

相国寺的人流终于少了些。

而他照例前往相国寺,找无满那个老不死的和尚,问他何时才能摘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同时不忘给所谓的佛祖上一炷香。

当然,那个老不死的没给出具体答复,孟时淮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原以为这一日与过去无一般差别。

想着朝堂上那几个开口就是道德礼仪闭口就是子嗣传承的老家伙,孟时淮只能强制压下心中的嗜血暴戾,努力不让自己干脆砍死他们,这才逛到了百年槐树边。

相国寺的百年槐树是真的有百年历史。

深深盘踞在这方寸之地,支撑起万千生灵。

初雪纷飞,红绸挂着签在雪白的茫茫人间,异常夺人眼目。

当然, 一袭大红狐裘的人矗立在百年槐树下,亦是令人挪不开眼。

第一眼,是因为红白交错,视觉产生巨大的冲击力,从而一下吸引住人的目光。

第二眼,是女子清丽绝艳的容颜浸满最真挚的虔诚,双手合掌地跪求苍天鬼神庇佑,满天红绸随风飘扬,伴随雪花飘落,在她头顶上好似造出了最真实的仙境。

大抵是氛围太好了些。

大抵是鬼使神差作孽。

大抵是木鬼之槐树乱了心。

孟时淮生平第一次如此认真以十成十的心神凝视着狐裘女子,足足有几息的功夫。

一见钟情吗?

孟时淮不承认。

单纯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夺过来罢了。



才从礼部忙完回来的孟时淮还未吃得上一口热茶,就被火急火燎的小厮拖去了宝金园。

孟时淮:“……”

这一路不长不短,但足够小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差不多了。

在得知金姨娘不过是把容姐儿的木头小人踩坏后,娘子却让下人狠狠掌掴了金姨娘二十个巴掌后,孟时淮的秀眉瞬间拧在了一起。

娘子大方得体,这是怎么了?

往日的娘子断然不会做出如此过分之事?

联想到今早孟时淮才坐着马车从皇宫回来,孟时淮压制住心头的一丝好奇与不满。

又听说了今日午后,母亲与娘子在潇湘苑水火不融,孟时淮紧得不能再紧的眉头再次加深。

“儿啊!看你娶的什么祖宗,竟然敢说你娘纵容你宠妾灭妻!”

“她也不想想她如此善妒,就给你纳了三房妾室,还不让妾室生下咱们孟家孩子,这是什么宠妾灭妻?!她这是打断要绝你的后啊!!这要我怎么去见你死去的爹啊!”

“我金莲花苦了一辈子,本以为儿子是个有本事,哪想娶了目无尊卑鼻孔朝天看的小娼妇做媳妇,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孟焦你个老货,为什么走得那么早?”

“留我一人在世上受苦受难?!媳妇不喜欢我,拉扯大的孩子不向着我……”

金氏真的好委屈,越说越委屈。

她干脆扑在孟时淮身上好一顿哭诉。

从起初的心痛难忍,到后头越说眼眶越红,最后干脆哇哇大哭,哭得园里的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

臃肿得满身肥肉的金氏嗓音又大,震得孟时淮险些聋了。

他头疼得闭了闭眼,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与怒火。

一想到娘拉扯着自己与小妹吃尽了苦头,一日里又是给他人洗衣、又是给他人做饭伺候,孟时淮心中不免流露出心疼与愧疚之意。

“娘,你先起来。”

他好生劝慰道。

金氏不依不饶,好似孟时淮不惩罚孟时淮她就不起来,也不闭口。

张口闭口就是“绝后小娼妇老天无眼”亦或是“赔钱货”诸如此类的字眼。

“好好好,娘!你起来!我回去会好好说说娘子的。”

他不得已颔首,扶起亲娘。

奈何扶了又扶,都没扶动。

无言的尴尬掩藏在心中。

金氏极其不满,红着一双眼,怒斥反问:

“只是说说?!我告诉你,你要不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小娼妇!我就死给你看!”

孝道当前,又是死字出口。

孟时淮左右为难,羞愧地连连点头,“娘你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啊!”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娘子,如此你满意了吧?”

闻言,金氏终于主动站了起来,随意用宽大的袖子摸了摸脸上的泪水鼻涕,勉为其难道:“这还差不多!”

哼!

贱人!

看孟时淮会不会死在她手上!!

这个下不了蛋的贱人迟早会被她磋磨死!!


听到帝王如此言辞,杨霖一度怀疑自己耳鸣听错了。

直到亲眼见到帝王大步离去,他才不由得瞪大了眼张着嘴,满目震惊。

不是,陛下,您是君,她是民,您没必要亲自接待啊!

更何况,男女有别啊!

已婚男女更有别啊!!

而角落里的孙永福则是老老实实跟着尉迟璟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他看似淡然,实则在跨出门槛时结结实实被绊了一脚,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呦!

怎么就是这位夫人呢!!

陛下究竟想做什么!

要知道这位夫人可是已经成婚还有了孩子的啊!

孙永福不免想到上个月跟在帝王身后,去了相国寺见到了这位孟夫人一事。

这是那位孟夫人没发现他们,只是专注地挂着从寺里求来的签。

跟了陛下十几年,孙永福自问没人比他更了解陛下了!

即便当时他们只是无意注意到了这位孟夫人,但陛下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陛下心中所想!

本以为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因为那时二月下雪,孟夫人一席狐裘从头到尾,自然也就遮住了已婚妇女的发式。

哎哟我的脑瓜,我的亲娘,我的亲爹啊,陛下您可别做糊涂事啊!!

跟在公公身后的陆妧夕并不清楚司礼监大总管孙永福心中所想,她只知道容姐儿还等着自己。

时间紧迫。

即便是她拿着官帖去让淮郎陪同她入宫,她想淮郎也不会应,甚至还会阻拦她入宫求医。

仕途也好,家族荣光也罢,她通通都不在乎!

她只要她的容姐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就够了!

纵使千般万般原由,都不能阻拦她救女儿啊!

天子之名,陆妧夕略有耳闻。

史官记载他做事霸道狠戾,为人薄凉。

文武百官议论他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不放过同父异母的兄弟,就连几个公主也惨遭迫害,令人悚然。

百姓却称赞他是百年一遇的好皇帝,不少地方还修缮他的雕像,以供后人铭记。

在陆妧夕心中,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无论尉迟璟如何被官员所诟病,都遮盖不住他是个好皇帝的事实。

只是血参该如何与陛下开口呢?

沉思之际,也到了御书房旁的偏殿门口。

前头的公公手脚麻利地与前面的公公交谈,不知说到什么,吃惊地连连颔首,这才又来到陆妧夕眼前。

看着眼前这个容貌不俗的孟夫人,公公讨好似的开口:“孟夫人请,陛下在里面等着您。”

陆妧夕心头一个咯噔,明面上面不改色,跟在公公身后,被人带入了偏殿。

殿堂之上,天子慵懒地支着手肘,靠在手背上,面带浅笑,令人如沐春风。

但他的目光却极具侵略,让陆妧夕有一种被兽类盯上、欲将之拆吃入腹的错觉。

为何会是帝王亲迎呢?

按照祖父所言,应该是嬷嬷或者公公等人接待自己的……

陆妧夕轻敛呼吸,端端正正屈膝行礼:“臣妇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眼中的女子长颈削肩,乌云鬓发,皮肤白皙如脂,一双潋滟含情的双眸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如秋水荡漾,眉目如画,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芒,比西施还胜三分。

尉迟璟似乎愣了一下,不作声。

孙永福看不下去了,装模作样轻轻咳了一声,终于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起来吧。”他淡然出声,继而再问。

“你有何事相求?”尉迟璟单刀直入。

陆妧夕努力压制着自己声线中的颤抖,如实回答,恳求天子恩典。

在听到她女儿病重三日后,尉迟璟挑了挑眉。

殿前,帝王不怒自威的气势压得陆妧夕有些喘不过气,尤其是在自己陈述完后帝王的沉默无声,更叫她心如擂鼓跳动。

砰砰砰,咚咚咚。

“啧,孟夫人可知,赵珂可是专程给朕看诊的太医院院首,你说,朕若是让他出宫看诊,在这期间,朕出了事这可如何是好?”

陆妧夕咽了咽唾沫,干涩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

“陛下言之有理。那臣妇恳求陛下再开恩典,让臣妇抱着小女进宫看诊。”

这番话尉迟璟没接,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百年血参能大补之物,说是国宝也不为过。就是削了指甲盖大小,亦是千金难求。”

他的声线朗润,如玉如泉,浸着几分漫不经心,十分动听。

落入陆妧夕耳中,却宛若句句泣血的悲鸣。

她听懂了帝王的弦外之音,无非是不愿出手。

即便她能理解百年血参的珍贵程度,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磕头哀求。

容姐儿的发热非受寒如此简单,看着高热不退,实则外热内寒,需要这等补药温补。

忽然,尉迟璟话锋一转,“当然,也不是拿不出来。就是不知道,孟夫人愿意拿什么换?”

话落,偏殿内陷入沉思死一般的寂静。

而孙永福等人恨不得戳聋自己的双耳,什么也听不到!

老奴的陛下哟!!

你想做什么!

你打算做什么啊啊啊啊!!

陆妧夕浑身冷凉,僵硬得连心跳似乎都停了。

只见她默了半盏茶的功夫,缓缓抬头,与龙椅上似笑非笑的尉迟璟四目相对。

“陛下,想要、什么?”

她一字一顿,难掩心中之骇然,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然而,老天似乎没听到陆妧夕的苦声哀求,还是让她听见了最不愿听到的话语。

“朕要孟夫人伺候一生,夫人可应?”

咚一声!

定局。

悬在头顶的利刃还是落了下来,斩断所有念想。

凡是他尉迟璟想要的,无论是什么,人也好物也罢,他都会亲自握到手心!

臣子之妻也好,已经生了女儿也好,还是所谓的千古贤名等等,他都不在乎!

随心所欲,及时行乐,如此才是王道!

两人的对视没有维持多久,最终在尉迟璟准备再开口之时,陆妧夕还是熬不住般地低下了头。

“臣妇,愿意。”

只要能救她的容姐儿,只要能让她的容姐儿平安康健的长大,那么她愿意,她什么都愿意……

十月怀胎诞下的骨肉,是一个母亲以命相护的软肋。


翌日一早,陆妧夕穿戴好服饰,即将离开大明宫。

而本应该早就离去的尉迟璟不曾想竟然还未前往御书房,而是令人把西偏殿的公主带来。

尉迟璟波澜不惊的幽瞳掠过陆妧夕身后的汀玉与白芷,看得陆妧夕心顿时一紧。

“陛下放心,她们是我的人,嘴巴很紧的。”不会随意把这种事说出去的。

闻言,尉迟璟低头轻笑了一下,声线散漫含笑,如清泉鸣玉。

“朕还就怕她们嘴紧,其实松一点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他尉迟璟的人了,他也不怕那些臣子的唾沫飞溅,横竖不过是史书上写他禽兽不如罢了。

陆妧夕:“……”

清早春和景明,不时还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鸣与清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

三公主尉迟晴被宫女领着前来。

“父皇安,”至于这个不认识的女人,尉迟晴不知如何称呼,因为她的一身服饰不像宫里娘娘的装扮,但又与父皇站在一起。

尉迟璟笑笑,转头对陆妧夕介绍道:“这是朕的五公主,今年五岁。”

此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低下了头,眼中复杂之色都快溢了出来。

而孙永福更是一个踉跄,差点表演了个原地栽倒,绿了的脸连忙扯出一抹笑,一挥拂尘。

“哎哟,瞧陛下开的玩笑,还真叫人忍俊不禁。这位啊,是宫中三公主,今年五岁。”

在适才所有人神色微变时陆妧夕就好奇天子究竟讲错了什么,一听到大腹便便的孙永福满是笑意的“纠正”天子言辞,她才明白了。

原来不是五公主,是三公主!

陛下连自己唯一的公主排行都不清楚吗?

尉迟璟面不改色,笑笑朝着三公主伸出手:“错了,是三公主。来……给父皇抱一下。”

陆妧夕敛下心中的复杂,屈膝行礼,“三公主安。”

三公主不明白偏殿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皇不小心口误喊错了自己,还想来抱自己。

哪怕心中再恐惧,但她还是努力伸出手,不让当今天子难堪。

“父女情深”维持了不过半盏茶,随着陆妧夕背影的渐行渐远,三公主也被尉迟璟放了下来。

“好了,把三公主带回去吧,仔细着些,可别让三公主再听到什么污言秽语了……”

尉迟璟的声线浸着寒凉阴翳,好似尖刀摩擦过琉璃发出的刺耳的音色,令人骨子里的恐惧一下涌了出来,令鸡皮疙瘩炸起。

三公主不明所以被人迅速带了下去。

而殿内的天子斯条斯理吐字出声:“再有下一次,那朕不仅要拔了她们的舌头,还要她们亲口吞下她们的舌头。”

“明白了?”

伺候三公主的宫女们脸色惨白如雪,跪在地面上拼命磕头,“奴才明白明白!”

帝王终于发令:“好了,下去吧。”

宫女们忙不连迭起来,行了个礼匆忙退了下去,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们。

回到了孟府的陆妧夕身心俱疲,昨夜一夜没睡好,只想着好好歇一歇。

不料,照顾孟容祯的丫鬟落槿匆匆而来。

“太太,姑娘被金姨娘责罚,说是姑娘放走了她最爱的金丝雀!”

姑娘、金姨娘、责罚……

种种字眼混杂在一起,弄得陆妧夕本就不虞的心情瞬间就被点燃了。

素来温婉恬静的面容骤然冷了,眉眼浸染上一层若有似无的寒意。

责罚?!

“走!”

陆妧夕厉声呵斥,反常的情绪令一旁的几名丫鬟暗暗吃惊。

毕竟金姨娘是大太太远房侄女,素日里最爱与太太作对。

而每次发生争执矛盾,都是大太太压着太太,说太太目无尊卑、丝毫不孝顺她这个婆母,次次拿孝道压着太太。

而大爷也不是事事向着太太。

潇湘苑后院,孟容祯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木头小人被金姨娘的丫鬟狠狠踩在地面上,小人的头与身子都断裂分开了。

眼见踩断了脚下的木头小人,丫鬟还得意洋洋像是打了胜仗一般一脚把这木头小人踢了过来。

她身边的金姨娘更是趾高气昂,双手叉腰,恨不得拿鼻孔朝着天。

“活该!叫你放走了最喜爱我的金丝雀!”

“既然你弄丢了我最爱之物,那我也应该礼尚往来,踩坏你这个木头小人!!”

这个木头小人被孟容祯珍爱的摆放在床头边上,以至于搜寻西厢房时,丫鬟一眼就注意到了,这才讨好似的送到了金姨娘的手中。

孟容祯气得眼都红了,没忍住辩驳道:

“是你不好!你把金丝雀挂在我这里说给我玩,等我要玩时你又让我还给你!”

“我说了,我要自己把金丝雀放笼中,你偏不让,非要自己放回笼中,结果金丝雀在你手中飞走了!”

金姨娘神色微变,狰狞地大步朝孟容祯而来。

“还不是你给我的时候没握住金丝雀,这才导致它飞走!”

“才四岁就如此巧言善辩,还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太太都教了你些劳什子玩意!败坏家风的赔钱货!”

一听到赔钱货三个字,孟容祯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扑倒身后秋桑的怀中,“你才是赔钱货!我是嫡出的,你是姨娘!”

“嫡出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赔钱货?!!”

金姨娘丝毫没有与四岁孩子相互对骂的羞耻心,见到孟容祯哭了,还洋洋得意笑了起来,赔钱货赔钱货的骂个不停。

忽然,一个身影蹿了出来,金姨娘还没反应过来。

“啪”一声清脆。

“砰”一声倒地。

金姨娘被人扇的眼冒金星,直接栽倒在地,险些昏死过去,可见这人的力气有多大。

才回来就见到容姑娘双眼挂泪,白芷心里久堵着一口气,在得到陆妧夕应允的眼神后,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好家伙,幸亏她平日里会练铁砂掌,终于派上了用场。

天知道,她每日幻想时都是怎么扇的大太太、莹姑娘与那些姨娘,甚至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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